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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抓到他了,但是头太晕又让他跑了。”
我心想这小子真是人娇体弱易推倒,晕血晕成这样还好不是个姑娘,要不麻烦就大了,想要找东西给他包扎,但是这个满是灰尘的灯塔里别说是医疗箱了,连块干净的布都不存在。我心中正是烦躁,却听外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冯默!你们在这儿爪子!”
这个塑料普通话听得我心头一震,抬头就看外头大雨里又冲进来一个高个子,长手长脚,身上披着一块黑色胶皮布,浑身上下都在滴水,我一下站起来:“你个死丫头真的在这儿!”
赵大有脱掉身上披着的“雨披”,我才发现她的眼镜有一边碎了,身上的衣服也脏的不像话,像个野人一样,她震惊地盯着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哥呢?他让你来的?”
“说来话长,这个岛上还有别人,你知道吗?”
我惦记着停在海边的船,生怕刚刚那个人把船搞走,赵大有跟着神色一僵,急道:“你们已经碰上他了?受伤了?”
这下就坐实了岛上果然还有别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船藏起来了,我这下不敢再耽搁,把乌那格背起来道:“既然找到你了就回船上说吧,这个地方要真有别人,我们的船停在海边太危险,走。”
找到赵大有之后我的心就定多了,回船的一路赵大有牵着杨光,我背着乌那格,一路到了岸边,还好杨光的船还好好在那儿,上了船之后我还不放心,让杨光把船开出一点距离,紧跟着又把人绑在了船舱里,这才能好好坐下来和赵大有说话。
一段时间没见,赵大有简直越来越像是赵无妄的弟弟,在我们三个男人面前也没什么遮拦,直接把自己上半身脱得只剩下个背心给外衣拧水。她继承了赵家的良好基因,又因为常年潜水和游泳身材保持得修长匀称,我看她拧完外衣又要开始拧背心的边角不由眼前一黑,赶紧上去把自己湿透了的外套给她裹上了,无奈道:“你也差不多一点大小姐,平胸也不能把自己当男人,你哥那个狗脾气你不知道啊,要知道来这一趟我占你便宜,回去非得把我两个眼珠子挖出来不可。”
“蛤蟆皮他敢!再说你还打不过他?”赵大有瞪我一眼,脾气一点没变,我看出她整个人都非常疲惫,生怕再乱点她会爆炸,只能暂时闭嘴,在船上找东西想要给乌那格把伤口包了。说起来也是可怜,这小子当真是一点血都见不得,哪怕是自己身上的出血也没法直视,从上了船之后就一直变扭地别开头看着别的地方,生怕自己看一眼伤口就要晕过去。
我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