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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我们一家四口围坐在沙发上看鸡肋一样的春晚,厨房的煲汤砂锅里有我老妈自己制作的卤煮,过年腌制的腊货在汤水中咕咕而鸣,阵阵肉香,丝丝缕缕,从厨房飘到客厅来。
“妈,好了吗?”我妹吞了吞口水,如同一只小馋猫。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妈嗔了我妹一眼,放下手上在织的毛衣,起身去厨房。
不一会儿,我妈回来,茶几上便摆上了色香味俱全的卤鸡腿、卤腊肠、卤蛋和卤腊鱼。
我拿起一个鸡腿刚刚开啃,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老妈看了我一眼,努努嘴,示意我去接电话。
我踩着绒绒猫咪鞋蹦跶过去,心想肯定又是哪个老同学打电话来送新年祝福,于是勾起电话问:“喂?”
“新年快乐!谷微姐!”是徐子聪。
“新年快乐!你找谷诗吧?我要她来接电话啊。”
有时候,我还挺羡慕我妹的,徐子聪阳光开朗,相处起来很舒服,不像徐子睿那么难相处。
“不用。谷微姐你接一样。我和我哥正在我家天台烧烤呢,我还买了好多烟花,你们快过来,我们一起跨年。”徐子聪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有的吃,有的玩,何乐不往?
我挂了电话,回身跟我爸妈商量:“爸妈,徐子睿他们兄弟俩叫我和妹妹去他们家天台吃烧烤放烟花。”
爸妈点了点头。我叫上我妹,换好衣服,包起在炭火上已经烤得全身鼓鼓胀胀的糍粑,换鞋,准备出门。
“等会儿,给你徐妈他们也带点鸡腿和鸭脖子过去。”我老妈风风火火旋身进了厨房,一会儿出来,将一个沉甸甸的保温盒往我手里一塞。
“老妈,徐妈自己也会做。”老妹瘪瘪嘴,觉得麻烦。
我妈戳了戳我妹的额头,教育道:“小丫头懂什么,你徐妈会做是一回事,这是你妈我的心意。”
我妹调皮一笑,吐了吐舌头。
我们“咚咚咚”下了楼。寒风料峭的晚上,街上行人极少,风吹在脸上有如刀割。南方的冬夜阴冷湿凉,还好我和我妹穿得够厚实。徐子睿家离我们家不远,在另一个小区,走路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我边走边想着手中保温盒里的鸡腿鸭脖,再瞅一眼身旁兴奋的老妹,脑子里开始天马行空。我妹要是缩小个几倍变成个胖娃娃,往我背上一趴,我左右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哈哈,我可以哼首老歌——《回娘家》了。
一进徐家门,徐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