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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
“我爸致辞完就出去了吧……说的你事,”司徒静还在震惊,“你们吵架,然后他走了吗?”
顾牧尘显然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言,他看着前面那个抱着一大束鲜花的男孩,硬挺的包装纸好像扎到稚嫩的脸,男孩使劲儿揉了下脸蛋,把那道腮红擦得更长。
旁边一个扎马尾的女老师低头,朝着男孩打了个几个手势,撅着嘴的小朋友才安静下来,把脑袋往后仰了下,努力离那缤纷的花纸远一点。
挨着的是一位穿着西装的女士,她侧过脸来对顾牧尘微笑:“这小孩也是听障儿童吗?”
“是,”顾牧尘颔首,“那个手语的意思是别紧张,你很棒。”
灯光暗淡瞬间,又在舞台最中间聚焦亮起,穿着纱裙的孩童们手牵着手上台演出,目光好奇而兴奋,还有两个已经调皮地冲着台下挥手,而她们的老师已经提前下来,半跪在舞台最前方的花篮后面,给孩子们打着手势,等待音乐的响起。
她们听不到声音,黑亮的眼睛就紧盯着下面的老师,跟着老师的动作而摆好相应的姿势,舞美变幻,轻盈的钢琴声响起,是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一首公益曲子,场外的几个记者兴致缺缺地检查着自己刚刚拍的照片,等待着最后的致辞献花完毕,就可以撤退。
据说今天顾牧尘会做总结发言。
商人重利又逐名,志得意满的时候来点善心,那就是锦上添花,顾家向来低调又口碑好,对于这位上任几年的继承人,也从不往人前招摇着出风头,自媒体时代随手一拍,那就是信息的爆炸性传播,已经有个年轻记者隔着负手而立的保镖,接连按下快门键了,而他的同伴则懒懒地整理了下自己的鸭舌帽。
“行了,这人没啥好拍的,特没劲。”
“帅啊,”那个记者兴奋地把相机递过去看,“这都能进娱乐圈了吧?”
“脸是不错,但你拍了也发不了,人家早都打过招呼了,”同伴可能觉得有点热,把帽子摘下,“之前不是没人跟拍,但还没发呢稿子就给撤了,除非是正式场合才行,甭废这功夫了。”
记者弱弱地放下相机:“哦……那好吧。”
似乎仍有不甘心,纳闷怎么有人放着这样好的皮囊不去追逐流量,哪怕不是为了商业考虑,适当的宣传,也能在政界略微露下脸呀,小记者想得简单,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搜索顾牧尘的名字,果然出来的信息寥寥无几,正翻着呢,突然听到声凄厉的尖叫。
正巧台上的节目也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