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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怀疑过念笙吗？我们俩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她在背后搞的鬼。”
季清砚闭着眼慵懒道：“这是我们欠她的。”
秦馨激动的吼起来：“我只是要她一个肾，市场价一个优质的肾不过几百万，你娶她，让她风光的做了几年的季夫人难道还抵不过几百万吗？我们早就不欠她的了。”
季清砚蓦地睁开眼。秦馨的话，他以前或许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今日却觉得分外刺耳。
他凉凉的问她：“馨儿，你是真的觉得你不欠她的吗？”
秦馨冲口而出：“那是当然。”
可猛地意识到季清砚问这个问题动机不明，她赶紧补救道：“哎呀，她对我是有恩。可是她一直利用那点恩情来绑架我们，我只是觉得她太贪婪。”
季清砚直直的盯着她，他看到她眼底那抹心虚。
他心里不由得一紧，从前觉得她身体不好，他想她应该是没有精力去耍心机，再则她一直以宽容体贴的面容示人。所以他对她一向是放纵。
“馨儿，我跟你妹妹结婚，并没有给她花多少钱。如今想想，我对她这个正牌妻子，实在糟糕。她把肾给你，倒不如卖给外人。”
秦馨脸色白的如纸：“清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清砚道：“她回到秦家后，我们都自以为是的认为那是对她的救赎。可我们从来没想过，没有我们的算计，她会过得更好。”
秦馨激动不已：“清砚，不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妹妹没有回家前，她的日子过得多艰难。我们把她接回身边，她才能穿漂亮衣服，吃山珍海味。”
季清砚忽然俯下身躯，低头逼视着秦馨的眼睛：“她出国后，没有花我们一分钱，依然活得很好。比跟我们在一起时不知好了多少倍。她拥有了自己的事业，戴上我从来不舍得给她买的大牌珠宝……”
秦馨花容失色。
她惊恐的望着季清砚：“所以，你是不是在责怪我，没有好好的善待她？可是清砚，我只是太爱你，我不想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爱人有错吗？”
季清砚道：“我们对不起她。秦馨，我们该补偿她。”
秦馨红着眼：“她如今什么都有。而我们才是最穷的那个。我们拿什么补偿？”
季清砚沉默。
以前他高高在上时，有很多补偿念笙的机会。
可如今念笙才是高高在上的人，而他一贫如洗。他已经没有补偿她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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