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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要面子树要皮,但好像成绩更重要些。于是我鼓起勇气抬手去敲门。却看见沈若风从楼下上来。天气不会太冷,所以他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衣,手里握着一杯水及一只小药瓶。他看见我怔了下,随后也很快调整过来,按他一贯的作风无视我准备进去。
“哥!等等!”我慌忙扯住他的衣角,因为用力过大导致他手里的杯子因惯性颤了一下,杯里的水撒了一地。
他仍没正眼瞧我,也不在意身上被水浸染的地方。他只是颔首,:“擦掉。”语毕便进屋关门。我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地上的水渍。
我被晾在外面,尴尬得无以复加。望着地上一滩水发愣,地上凝结的一小块水滩倒映出一个女孩呆呆的模样,女孩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一双眼睛也算得上是灵动,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能让别人耳目一新的地方。
我发呆很久,才想到拿布去擦拭地板,忙活了一会才收工。可之前一直被拿着的考卷却不知去哪了。我懊恼地想去找它,眼前房间的门却开了。我抬头一看,沈若风手里拿着的正是我“不知所踪”的卷子。
沈若风垂眼看我,那双冰冷的眼眸里竟浅浅缭绕着一层雾,他没说话,我竟然也懂了他此时的意思,起身进了他的房间。我坐在书桌旁给他指题目,他便用低哑却动听的声线回答我。听他说话,那些枯燥的公式自他嘴里出来竟变得那么生动,别致悠扬。而我也竟入了迷,所以当他不再说话的时候我觉感觉像是听得正兴起的哥被人生生切断了。
“懂了吗?”沈若风握着一支笔,在纸上圈画。
我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好搪塞道:“我试试自己想想看。”伺候我偷瞄了一眼他写在草稿纸上的几个答案,整齐得和作业似的。
沈若风点头,敛眸看我。我抓耳挠腮,即使有答案我仍旧不明白,将思维投入题中就感觉像是自己被绕入了永无出口的迷宫——就算出口近在咫尺。我咬着干涩的嘴唇思索,像只找不着北的苍蝇。
那……还是让他再讲一次吧。
我怏怏地扭头,想要叫他却看见他不知何时已经伏在桌角睡着了。像是睡得深沉的样子,睫毛轻轻颤动着。仿佛那像是一堆脆弱的蝴蝶,一被惊醒就会拍拍翅膀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