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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狡诈的狐狸,循循善诱。
秦不闻早就没了神智,她张张嘴,竭力攫取着呼吸,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哥哥……”
“嗯。”
“哥哥……哥哥别捉弄阿槿了呀……”
“继续。”
“哥哥,阿槿受不住的,会、会……”
“再叫一声,阿槿。”
“哥、哥哥……唔——”
所有的话堵在耳边,她的眼前尽是无尽的白光。
秦不闻像是被抛至云端,除了灭顶的欢愉,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以为季君皎终于放过她了。
可谁曾想,下一秒,男人第八次将她拖回了身下。
“季、季君皎,你言而无信!”
“阿槿,我只说不捉弄你了。”
“乖,接下来的,都不是捉弄……”
都、都是鬼话!
秦不闻发誓,她以后再相信季君皎,她就是狗!
……
整整一夜,季君皎几乎换着法子,将那本春宫图上的所有姿势都试了个遍!
当初是谁说会有危险的!?
季君皎就是衣冠禽兽,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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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闻第二日终究是没起来。
宋谨言那边的旨意缓了五日下达,秦不闻是第三日早晨才稍微爬起来的。
季君皎辞官离京的消息一经传出,满朝哗然。
也有不少早就知情的大臣遗憾哀叹,却也心知他意已决,无可更改。
一连几日,来拜会文渊阁的文官武将络绎不绝,季君皎也悉数在前厅接待,并且为来者留了几句衷言。
郭凡清也来了。
秦不闻发誓,她所说的“不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就在季君皎第七次将她从远处拖回身下时,秦不闻实在受不住了。
“季君皎,你个禽兽!”
几次下来,男人分明才开了荤,眸光冷沉,胸口上下起伏着,呼吸粗重。
“阿槿,我还没……”
最后一个字,季君皎没说出来,便被秦不闻用手堵了回去:“闭嘴……”
秦不闻耳尖滚烫,捂着季君皎双唇的那只手也开始逐渐发烫。
在男人过于赤裸的视线下,秦不闻后知后觉地想要将手收回,下一秒,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他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