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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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不移地盯着自己,心理防线终于有些破防。
“是我打的。”
陆京安眯了眯眼,将诊断单还给了民警。
“一般情况下,打人的案件需要怎么解决?”
民警想了想道:“一般会先拘留,然后根据伤者的意愿,要么根据伤者情况起诉,要么私下调解赔偿道歉。”
陆淮生一听就慌了。
“三叔,我不想住在拘留所里。三叔,我可以赔偿的,你问问简婴要多少钱,我给。”
陆京安没有回应他,而是缓缓转头。
对上了简婴微微有些泪眼朦胧的视线。
其实简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
这不是她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屈辱。
以前母亲会当着老师同学的面打她,会用剪刀剪掉她精心留了很久的头发,会让她当着邻里的面站在小区门口。
后来陆淮生不爱她了,也时常故意在朋友面前给她难堪,说她“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就连陆青青在陆家,也时常会趁陆爷爷不在的时候故意指桑骂槐地骂她厚脸皮,不要脸。
她从前都不觉得有什么。
即便心里伤心,也完全可控。
她自七岁以后就没有被偏爱过,除了年少时的好友,没有人替自己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