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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在沙发上,冷笑一声,说:
“你们以为她那个继父是吃素的?没少对她动手动脚,这事儿啊,还是她亲口跟我说的。”
一瞬间,整个包厢噤若寒蝉。
就连刚才还沸反盈天的音乐,似乎也被众人自动屏蔽,满脑子都是陆淮生说出的这个爆炸性新闻。
没有人注意到,站在包厢门外的简婴,整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她的心好像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冰与火不断地交换着,炙烤着她。
被猥亵的耻辱,被背叛的羞辱,如同一道道带着尖刺的鞭刑,将她鞭笞得皮开肉绽,血流成河。
直到侍应生的声音传来:“小姐,您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帮忙?”
简婴才猛地惊醒过来,逃也似地跑了。
就好像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洪水猛兽,她再晚一秒,就要被吞噬殆尽一般。
侍应生“诶诶诶”地喊了她几下,包厢里的人听见动静,有人开了门问怎么回事,侍应生说:“刚才有个小姐一直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我叫她她就跑了……”
潘迟听见这话,像是想起什么,皱了皱眉头,看向陆淮生。
后者倒是没什么大反应,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继续拉着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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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佳期从律所下班回来,刚下电梯就看见自家门口蹲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着实被吓得不轻。
走近一看,她不由得蹙眉:“简婴?”
简婴缓缓抬起头来。
唐佳期又被吓一跳——
眼前的女人双眼红肿得像核桃,面色惨白,嘴唇乌青,嘴角还淌着血。
看上去就像个失心疯的吸血鬼。
唐佳期连忙把简婴扶起来,开了门,将她好好放在沙发上,这才返回玄关处换鞋,放包。
随后接了杯温水端过来放在简婴的旁边,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眼神关切。
“简婴,出什么事了?”她语气愤愤,“是不是陆淮生那个畜生又欺负你了?”
简婴轻轻笑了一下,只流泪,一句话都不说。
看得唐佳期心都碎了。
“不哭不哭,我们不哭,眼泪是珍珠。”
她一边擦着简婴的泪,一边说:“他又怎么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我明天就找人查他家的账,告他个措手不及,送他整个瞎了眼的陆家去吃牢饭,给你报仇!”
简婴又笑了一下,笑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