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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被子。早上就更不得了了,把床单都掀了,还说梦话,说什么十八仪态的,又压我身上睡,一边睡还一边——嗯,我只是拍拍你,让你睡好一点。”
真是经不起一点逗,脸皮都快红裂开了,敢做不敢当的家伙!妘君再度回味了一下刚才的那一幕,笑了。
分明就是一本正经的捉弄人!难怪妘芩说女神爱捉弄人,这样的女神真是孩子气透了,坏透了。
阮巧巧恼道:“我只是睡相不好!哪有人拿别人的睡相说事的?”
妘君撤回拍她的那只手,两只手分别搭上她的两条手臂——这两条正像章鱼爪黏着她腰际的手臂,做了一个礼貌的送客的姿势——将其掰开。对这一早上的事做了一个总结:“你还说你不会,明明做的……很会嘛!”
惶惶坐起身的阮巧巧看着身下的女神……这个任人鱼肉的姿势,到底维持了多久?
天啊!她都对梦里的大饼做了什么……
“犯什么傻?你要等姜人过来叫我们起床吗?”
停止运转的大脑被敲了一下,阮巧巧才重新运转起来,忙不迭的爬起,一边套衣服一边碎碎念,都是“床榻”惹的祸!磕人不说,一翻身就咯吱咯吱个不停,也不知道里面会不会藏了什么蚊虫蛇蚁……有所思才有所梦啊!
两人穿戴好后,阮巧巧被妘君拐到一处山涧,此地不复先前的遮天蔽日,倒是别有一番洞天。四周开阔,大地躺平了任阳光调戏,一道清溪在陡壁上划下刻骨的爱痕,在低处积了一个热闹的小水坑,妘君告诉她这个水坑是人工挖的,打完猎可以就地清洗,看来姜人经常在此地打猎,地上还有一个缺了口的陶瓮,以及火堆残留的黑色痕迹。
就着清溪刷牙洗脸时,出于先前的尴尬,阮巧巧不敢看妘君,目光闪烁向四周。这里没有高大植物的竞争,倒是给低矮植物一个广阔的生存空间,比起残酷的峰林,显得人性化多了。不远处一片低矮的金黄色植物,在风的摇动下,发出哗啦啦的响,像极了安享晚年的老人那怡然的哼唱……
那是——
阮巧巧三下五除二的洗漱完毕,撒腿就跑了过去。
“妘君,是大豆!大豆!”
闻声的妘君但笑不语,从水坑里叉了两条一看就是经常挨饿的鲫鱼,用黑曜石石刀轻薄又锐利的刀刃将它们剖了腹,去除内脏仔细的洗干净,丢到陶瓮里,加足了水,架上用打火石升起来的火堆,没有盖上瓮盖,而是将两根竹枝搭在瓮口上,将包袱里的冷馒头搁在竹枝上,借着烹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