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接触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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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结巴了。
“乖,把ruan字写给我看。”
阮巧巧握着石刀,一笔一划,学着这里的象形字,先画出了一个“耳朵”。
待阮巧巧写完,妘君的眉头蹙了起来,但凡她们每一个族,祖先都会取一个“女”旁的字作为姓氏,以示女子为尊。取“耳”又做何解?妘君捏了捏她的耳垂,凝神思量,还真像山坡和沟边的厚脸皮植物,肉肉的,水水的,小小的,手感极好不说,长得也尤为讨喜,随着她粗糙的指腹轻轻捻动,薄薄的红晕像星火燎原一般,将小巧的耳朵烧了个彻底。
阮巧巧又羞又燥,愈发目眩神迷了,倒是她的一根筋很是大煞风景,对名字的执拗给了她无上的勇气,总算将话说全了:“不是阮巧,是阮巧巧。”
妘君收回神智,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果然是没文化,连撒谎都撒不来。不过软也有软的好处,她不做计较。她佯作恍然大悟道:“不知你们的族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软?哎,这么软如何狩猎生存?”微微上勾的唇角,有戏谑,有冷酷,隐隐还有那么一丝好心情。
被嘲笑了……阮巧巧的脸更红了,闷头不语。
看她困窘置气,妘君愈发觉得有趣,用食指的指腹,挑起她的下巴。她团扇一般的睫毛,就像被蛛网困住的蜻蜓翅膀,徒劳地挣了几下,就是不敢抬起眼皮。
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妘君轻轻地婆娑了几下。阮巧巧的心跳都停止了跳动,由于她的敏感,指腹的粗糙感被无限放大,就像她见过的粗皮铣刀,上面有无数的钢齿,这些钢齿深入她的肌理,就是锦缎也能被磨出毛边,抽出丝来。
妘君也只是浅尝遏止,甫一松手,阮巧巧的下巴忽然失去支撑,道不明的委屈感让她垂下了脑袋,她闷不做声地拿起葛绳,灵巧的手指快速地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打完结后,阮巧巧的眼睛就挪不开了。妘君的脚瘦削有力,两根凸出的经脉就像锁链一样,连接着五指山。五个脚趾被海水泡的肿胀发白,趾甲因为常年跋涉而破损厉害,小趾甲还是掀开新长的。这里的女人太辛苦了,又以妘君为最。阮巧巧想,她得给妘君编一种平底小皮鞋样式的鞋子,既轻巧又护脚趾。得纳上舒服的鞋底,这样就不会被石子石尖戳伤脚板。
一眨眼的功夫,两根绳子就变成了一只蝴蝶,又在她的脚背上翩跹起来。还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妘君的眼睛眨了一下。
不过,妘君的脸色一沉,“投机取巧的东西就是中看不中用,万一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