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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妘山,咱撒娇也得看人不是?妘君可稀罕着妘君夫呢,上回还说要挖掉你眼珠来着,这回估计要连你舌头都给割了!”
看似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实则,妘山好使的脑瓜早就把个中疑点都抽丝剥茧了一番。
若真如妘君夫所言,水能从低处引到高处,还能跨越溪涧山谷,嫪族人还用得着开着大船过来换稻?这与织机联想起来——会不会只是妘君夫故意抛出的饵?有意煽动起姜君据为己有的野心?再说,这种稻的手法诡异不说,嫪族人会种稻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了,会不会是有意博得族人的信任,麻痹族人的警惕,好利用姜君逃脱?杀妻之仇杀族之恨摆在那里,何况嫪族还有他的两个女儿,想走也是人之常情吧。不过,妘君夫要真是存了这份心,也该是暗着来才对。兴许这就是妘君夫的过人之处吧,把阴谋放到明面上来,被怀疑了也好用“无心之失”来遮掩。
妘君一日没有正式迎娶,一日没有祭拜祖先,就一日不是名正言顺的妘君夫。
当初妘君拿他做饵,诱姜族人结盟,就已经存了卸磨杀驴之意,足可见妘君不是被美色所惑之人。排除情爱,一向忌惮嫪族人的妘君为何会如此托付放权?想来必有深意。她可不能叫这帮族人打草惊蛇了!
妘林的鼠目是贼溜溜的转,扯着妘山道:“往这边站站,把稻种踩坏了可不得了了,咱们妘族还指望着这些过冬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风一来,妘山的后背都是凉飕飕的。没了稻谷,拿什么过冬?难不成指望姜族的麦子不成?妘山再蠢也知道,姜族和妘君夫,两者至少也得保一个。若是因她一言,连累妘姜两族联盟不成……再看群愤激昂,众矢之的的妘君夫形容惨淡,寻常男人遇到这事怕是寻死的心都有了!——她不仅是妘族的罪人,更是葬送妘君下半辈子幸福的刽子手!
其实阮巧巧是不大在意旁人怎么看她的。她前世就是个痴人,一个女孩子学农林专业不说,连毕业后留在基层都打算好了,一到假期是把整个村的大棚都逛遍了,还自得其乐说这比蒸桑拿还排毒。这些稻种就是她的心肝肉,看着它们破胸出芽,就像母亲看着影像里的胎儿长出四肢,那种满足感只有亲身体会才明白。
被触了逆鳞的阮巧巧一声冷哼:“你们劫嫪族的船只,杀嫪族的族人,现在还妄想将嫪族的技术据为己有,这种行为与强盗何异?”以往这双眸子,比二月的春风还要和煦,此刻却像飞了刀子一样。众人寒噤。
眸光挨个从他们的脸上循过去,这些原始人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