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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腿,假意抹着泪,嘴里是放开了嚎:“妘君,没有父亲的家庭是不完整的家庭,没有父亲的孩子会心灵扭曲的啊,咱们女儿将来要是知道,你把她的父亲拿去给人糟蹋了……”
撒泼第一式,胡搅蛮缠无中生有,打亲情牌煽动群众情绪。
反正她的面子就是女神的面子,得往死里糟蹋才能平她心头之恨。
真后悔没有喝那碗绿豆汤,嗓子这么干,嚎起来多疼啊——有了!
反正抱都抱了,她死都不怕了,还怕摸一下吗!这可是她羡慕不来的大长腿,减一分则瘦,增一分则肥,匀称光滑不说,小腿上的绒毛比融开在热水里的葛丝还要细不可见,经过阳光的洗礼,颜色更是漂亮的堪比金灿灿的稻谷。而腿上的狼牙印,被血蛭吸出的浅坑,深埋的旧伤……赋予了它别样的内涵。
好想摸一下,就摸一下。
就像小时候偷摸插座,电流直通小臂,令人畏而逃之,而那一霎的经历,是酥的,是麻的,是奇异的……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过电的经脉上,电流以经脉为弦,拨响回味无穷的琴音。却远不及此刻的前所未有,妙不可言。
她是一把普通的琴,女神却是已入化境的琴圣,她想贴上去被撩拨,未及其身,便被气所杀,全身的弦都在战栗不止,到了绷裂的边缘。想被电死,又承受不了死,徘徊又不甘,又只能徘徊。
她,她太激动了——
这种感觉像什么?就像内功低弱者被强行打通任督二脉,就像所有汇入大海的江河全部决堤,气血一股脑的沸腾起来,冲进大脑里——火烧油煎,无数电极在霹雳着火花……连唾液分泌都像打了鸡血一样。
阮巧巧吞了又吞唾沫,喉咙明明被润了,却像是被灌了一口沙漠里的沙砾,好烫,好燥,人一糊涂,没大脑的腹稿不经润色就脱口而出:“妘君,等你有一天成了大业,你的后人,你的子民会如何诟病你?说你把自己的夫郎献出去了,才求来一族安稳,你还算什么女人?又有什么资格为君?”
“闭嘴。”
短促,铮然的声音就像暴怒的战鼓,预示着一触即发的杀伐。要不是恪守“绝不推开他”的诺言,声音的主人真恨不得把这家伙给一掌劈了!
她的耳力本就远超常人,那些苍蝇一样的窃窃私语在耳中放大了千倍百倍,再回想当初:
她妘君为了布局为了妘族,连美色都奉献出来了,这帮婶子非但不同情她,还一个二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第一夜,她整夜都在跟那头精力充沛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