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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蛋壳有没有被磕坏,发现没磕出裂痕才稍稍放宽心。
“师尊。”谢时安两眼灼灼地盯着自己给封从心理头发的手,方随顿了顿,瞬间感觉自己的双手有如千斤,谢时安叫完他就一句话都不说了,仿佛要用眼神让他内疚死。
他成功了,方随悻悻把手给挪下去,让封从心自己挑走头发上沾的灰尘。
封从心越挑越心惊,越挑越离奇,她脏得也太离谱了!她甚至闻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异味!封从心四下望了望,从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堆着积灰的铜镜,迫不及待看自己如今的模样。
脸上脏兮兮的,鼻尖上留着不知道从何处蹭上的灰不溜秋的不知名东西,头发在被窝蛋壳里滚得横七竖八,她是什么凤凰!她成了一只山鸡!
封从心崩溃地跑到方随跟前:“师尊!我要回房间洗澡了!”
“快去快去。”方随巴不得她快些走,见封从心这活蹦乱跳大喊大闹的劲儿,八成也没有什么后遗症,好得很彻底。
“等等。”封从心别的地方心大如牛,一到漂不漂亮的问题上敏锐得厉害,走之前也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是怎么到床底下的!师尊你说句话呀!”
方随挠挠头,看向谢时安,示意你自己来说。
谢时安也挠挠头,无辜地眨眨眼。
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不认了!方随点了点他。
他们这一来二去,就算一句话没说,封从心也算看明白了,心梗地问谢时安:“二师兄你干的?”
谢时安避开封从心指控的视线点了头。
封从心一直以谢时安为楷模,毕竟他这师尊不教东西,封从心少有的知识都是从谢时安这里学的,没想到谢时安竟然背地里这么不待见她,封从心立刻就要闹了:“二师兄你无耻!背地里毁人家脸面!”
“好了好了。”方随忙上前打圆场,“他最近生病了,心情不太好,你体谅体谅他,他也不是故意的。”
“都把我塞到床底下了怎么算不是故意的!”封从心没学会流泪,但是学会了人家干嚎,嚎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谁来体谅体谅我的头发!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呜呜呜!”
方随被她嚎得一个头两个大,破罐破摔拎着谢时安的肩膀让封从心瞅他的两只大眼睛:“你看他眼睛都这么红了,扇儿已经知道错了。”
封从心虽然智商不够但不瞎,闻言委屈地扁起嘴,差点被他给真的气哭了:“二师兄他是只兔子!兔子眼睛本来就是红的!师尊您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