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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银针,实际这短暂的时间里消耗颇大。
常子翼只觉得浑身剧痛难忍,像有人生生扯裂了皮肉,又撒了粗盐烈酒,简直生不如死,然而却时刻记住不要运功,否则功亏一篑的话,硬生生强忍。
那因为忍耐痛苦而扭曲的五官,让旁人看了都揪心不已。
倏地,常子翼喉结滚动,作势欲呕又强行忍住,牙关紧咬。
“这个不用忍。”林弈楼起身后退两步,轻喘着道:“吐吧。”
常子翼倒是没有张口就呕,起身踉跄地去到角落处,这才忍无可忍地张嘴,像喝多了的醉客,吐得一大滩黑水,散着恶心的腐臭味。
其他人不由自主捂住了鼻子。
林弈楼倒是还好,学毒术时翻尸体的事没少做,还算能忍,看常子翼吐得差不多了,上前递去一个水囊:“先漱漱口吧。”
这一刻,一个普通的水囊让常子翼简直如获至宝,接过之后连漱了好几口水,依旧觉得口腔充满一股腐臭的味道。
林弈楼又递去一个白瓷瓶:“这个是喝的,不要漱口给吐了。很贵的!”
常子翼接了过去,没说什么,仰头就喝。霎时,清凉玉液入腹,神台顿时清明,所有人亲眼所见,常子翼眼袋上的乌黑尽退,双唇重现血色。
“这是……”
常子翼感受着体内犹如焕发生机的强烈变化,面上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