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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奇怪的是,就算以这种方式被压制,但温以遥好像打从骨子里就不害怕陆尽洲,他甚至还能调侃道,“你力气真大。”
“温以遥。”
陆尽洲沉吟片刻,忽然叫他的名字,音色低沉喑哑,“你耍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不可能耍你。”温以遥坚决地反驳。
陆尽洲知道事情古怪。
他也在试图找到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
昨晚在走廊上碰到晕倒的温以遥,纯属偶然。当下,陆尽洲没有想太多,即便作为一个陌生人,也不可能放任对方躺在冰凉的地砖上。
所以他第一时间联系了酒店的人,还帮忙把温以遥抱回了他的房间。
酒店有专门的医务人员,检查以后说温以遥只是睡着,并无大碍,所以也就没有专程送去医院。
陆尽洲觉得这件事与自己无关,所以早早就离开,把一切交给了酒店。
哪里知道一觉醒来,他却发现,本该在另一个房间的温以遥,正睡在他怀里。
对于这种情况,陆尽洲自然会联想到,对方是想要借机和他产生一些不寻常的关系。
他不自觉地又加重了一些手上的力度,把温以遥像潜逃犯一样地扣在身下。
温以遥被抵着的喉咙有些发痒,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你怎么不听人说话呀。咳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记得之前吃了感冒药,就一直特别困,然后咳……从电梯出来突然就没意识了。”
他咳得两颊泛红,大而圆的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浸润,湿漉漉地看着陆尽洲,竭尽全力地表达自己的真诚。
在那么一个刹那,陆尽洲好像被温以遥的眼神刺了一下,他疾速地闭上了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和五脏六腑都剧烈地疼痛起来。
仿佛灵魂在被一双如有实质的手撕成两半。
他试图让自己完整,但疼痛只会加深。
最后他在这种斗争中失败,卸下所有力气,身体整个地伏倒下去,几乎是砸在温以遥身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个人一深一浅的呼吸声。
温以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感觉陆尽洲挺沉的,砸在身上有些吃力。
耳边是陆尽洲急促沉重的喘息,温以遥小心翼翼问他:“你怎么了……嘶,陆尽洲,你身上好烫。”
没有人回答。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陆尽洲好像失了声,不理会温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