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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她半秒,最后吐出几个字:“我在等你。”
“啊?等我?”他的声音仿佛一团带刺的雾,钻入耳膜带来酥酥痒痒的味道。
赵筱感到一阵惊讶,还有点儿欣喜,睫毛扑簌着,耳根热辣地烧起来。
“怎、怎么了吗?”
少年面皮绷紧,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与刚出校门时的春风满面不同,表情硬邦邦的。
他虽注视她,眼底毫无温度,冷硬地说:“今天的事,我不希望还有 提二十六个灯
夜色很浓, 雾色是抹不开的稠,寂静而漫长的街道看不见人,偶有远灯刺过浓雾, 落在周鸣耀的眼眶里,只是灰暗的一团。
十一月底气温骤降, 周鸣耀又多塞了一件保暖衣。
两天前沈姜为了“讨好”他, 趁休息的时间特意剪开她的手套,裁下一块布料给盲杖套上“小衣服”, 做了大概一截手掌的长度。
她说冬天盲杖摸起来很冰,这样会暖和很多。
周鸣耀问她为什么要剪掉手套,而不是拿一块便宜的布料。
沈姜漫不经心地说:“我觉得驼色手套的颜色更配你的盲杖。”
只这么一个念头,便剪碎了她上千元一双的手套。
那时候周鸣耀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实际上现在仔细想想,他是很开心的。
那是失明后第一次有人真正在意他, 即使可能只是为了让她的“关心”显得更真实,让她看起来好像真的“喜欢”他而已。
他记在脑海里什么也没说, 沈姜骂他不领情,其实他很高兴, 真的很高兴。
他只是选择了沉默,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
她救他,给他买小提琴, 给他的盲杖穿衣服……她对他这样好, 他却冷脸相迎。
果然, 该是报应来了。
沈姜本就该对他冷漠, 一如最开始那样, 恶劣一点, 他也不会有希望。
周鸣耀继续走着, 熟悉的一条路今天却好像迟迟走不到尽头。
鼻腔里忽然传来一缕呛人的烟味,他脚步微顿,下意识转身想换方向,却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沈大小姐你还没拿下啊?
“约好几次了都说没空,我怎么搞?”
“干脆就今天吧,她刚才不是约我们吗?晚上去酒吧直接做了她,那种胸大无脑的大小姐,还不是被咱拿捏的份儿?”
男人低沉的嗓音粗嘎难听,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