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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的身影突然如幽灵般闪现,重新站在了我的面前,那场景如同晨曦中骤现的惊雷。
她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倒在地上的白清宵,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下一秒,她手中的长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化作一柄锋利的长剑,直指我的眉心,她的声音冷冽如冰:“慕九儿,你对大帝做了什么?”
我挣扎着抬起头,眼眶泛红,无助地望着她,喉咙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帮帮我……救救他,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是我伤了他,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每一滴都像是心尖上的血,我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会如此崩溃,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思绪乱如麻。
紫凝凝视着我,眼中的寒光稍纵即逝,最终她还是将长剑缓缓收回。她冷冷地说:“或许紫瑶所言非虚,你本就不该成为紫火丹的宿主,与大帝相伴,只会成为他的负担。”
我试图辩解,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白清宵的现状让我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紫凝冷哼一声,蹲下身,将白清宵扶起,同时投给我一个不屑的眼神:“你以为大帝为何会被你所伤?还不是因为你们擅闯禁地,盗走了赤焰蛇,那是压制封印的关键。大帝为了稳住封印,损耗了半数精元。更糟糕的是,消息泄露,天帝震怒,要追查此事。大帝为了保护你,独自承担了所有罪责,在诛仙台承受九道天雷。”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听着这一切,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一切,白清宵从未对我提起,如果不是紫凝此刻告知,我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为我做了多少牺牲。
而我,竟然还想着……
“慕九儿,你若还有一丝良知,就离大帝远一些。让他对你彻底死心,总好过日后你再次伤害他。”紫凝的话语如同寒冰刺骨,她扶起白清宵,准备离开。
“等等!”我急切地喊住她,一把抓住白清宵的手臂,眼中满是恳求,“让我试试!你不是说紫火丹能救他吗?既然它已经认我为主,那么它应该会听从我的指令。”
紫凝眉头紧锁,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她终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你或许能救回大帝的精元,但你能否治愈他心中的伤痛?”
我愣住了,缓缓摇了摇头:“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因为我觉得我欠他的太多了。”
紫凝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将白清宵扶进了屋内,让他躺在我的床上。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