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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一 星期五 晴
昨晚作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和一个人到云家去了,结果打了起来。我就用大竹竿打别人,与我同去的那一位却赤身空拳。打得正热闹,忽听一声惨叫,我急回头一看,那人被别人用剑从背后捅了个透心凉,那个垂死挣扎的惨劲可真吓人。
今天上星期二的课。第一节周会课,班长说不愿意当了,刘士愿意当。当我宣布选班长时,建伟也吵着不愿当,因此让学生们选出了新一届的班长、副班长、劳卫:刘士、宿兰、小云。课后我嘱咐宿兰中午值日干部四天一换。今儿正说事时,大丰叫我,原来清整区扫得不干净,只好罚李贺兵组值日三天。玻璃费基本上收上来了,很顺利。
第二节,和大丰一块修理一下门窗,孟换帮帮忙。
第三节崔红没在,下课后刘士才把请假条给我,她不舒服,请假一下午。中午,进门睡觉时迎春一个劲地喊我,还认为是"打劫"我就没搭理她,尽管她大声吆喝,后来才知道是她让我看看4号屋锁着没有。
下午,云借走马上任为由,问我什么时候走。放学后,她溜进了屋,一番愁苦后,我还是下决心走了。云不想让我走。不走,今晚死人那可能有电影,她会来的,到那时,孤男寡女,我不贪她肉体才怪呢!天幸没怀上,还是克制点好。云思想上单纯,对我十分痴情。试想想,女孩子若不痴情于你,能心甘情愿地陪你上床吗?但辉毕竟还太小,我不能坑害人家一辈子,我思想上矛盾重重。
回家后,吃的饺子,韭菜馅的,老爹酒喝多了,上厕所时裁进了猪圈里。老爹的确老了。我这个儿子也不孝顺,想想以前也曾为一些钱的事气过他,直不应该。我衷心希望我的婚事能在不伤和气的情况下解决。爹的脚是妈洗的,妈虽然天天说爹的不是,但对爹还是很好的。
近期来,生活比较简朴,营养有点跟不上,有点头晕,该加强营养了
三月二十二 星期六 晴 13C-28℃
昨晚忘记告诉妈今天要早点做饭,起来后刷刷牙、擦擦车,换了一身新衣服,皮鞋擦得贼亮(昨晚睡前擦的),饭也没吃就奔城里来。
绕了一大圈,问了几家商店都没有买提东西用的包。到了培训中心与崔平、占明、孙俊聊了一会儿。占明要去买笔,我也跟了去。在文具店里,占明买了两只笔,我买了一个布包,回去时又买了六七块泡泡糖、一块巧克力——给静买的.。
回到中心时已开始点名了。没发现静,让占明和崔平吃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