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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
我骗她说和静吹了,可最后还是被她识破了,我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诡笑着说:"你刚才说:‘你就不能做妹妹?!'我就知道你和她没吹。哼,你……"说着轻打了我一下。我说后两天去一趟静冢,问她到底喜欢不喜欢我,若喜欢我就鼓足勇气亲她一下,若不出声或说不喜欢那也就算了,我就等你四年。云说:"你就问她:‘如果你喜欢我,就亲我一下'不就得了,不亲你,你和静吹了不就得了,啊!!…"好个狡猾的妹子!
晚上吃饭时,爹说"要是你俩没什么事,我就开始准备了?"我说"有点事。都一年了,还能有什么事呢!两人说不来!我看是你要和人家吹,什么合来合不来呢?两人凑伙结婚就清了,你可甭让别人给你打破锅,别人给你打破锅,你得想想他抱什么目的。"我默不作声,妈在一旁瞪着眼瞧着也一声不吭……
六月初二 星期五 阴
中午做了个怪梦:可能是有个东西要螯我。晚上,我让小猫守着东南角,另一个也不知是谁守着西南边,东北和西北,我独守。一种四面楚歌的味道。
明天我打算去趟静家,把事处理清,不能再往下拖了,
最好是和静吹了。
六月初三 星期六 阴
吃了饭,原认为才九点多了,可以不去了,可一看表八点半不到,去吧!我懒懒地洗了脸、刮了胡子、刷了牙,坐在沙发上闭眼瞎想。妈近几天嗓子疼,身子发冷躺在床上烦人地问:"你还去不?"我也是左右为难。静这一阵子是太冷淡了,不过我能娶到她已是烧高香了,父母都盼着呢。云对我也太痴情了,一个农村女孩嫁给我,母亲保准省大心了。……
还是去了静家,小庆知趣地出去玩了,屋里只剩我们两个。好一阵陈默,我实在热得慌,去墙角那擦汗。静温柔地给我打了一盒水,洗完,我把她旁边的一个凳子挪开了些坐下,瞧她。今天她穿了一身黄衣服,黄背心.黄短裤,透过腋窝背心那可以窥见白色的乳罩,以前我老以为她胸脯平平,可今天那两只玉碗却初具规模了。静的小脚穿着蓝色拖鞋,小脚丫有时掉了鞋,那白里透红的小肉芽就光光洁洁地现了出来。我不禁为之一动,多珑玲的姑娘啊,可惜今天我要说出绝情的话。她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来,干什么了。我冷淡地说:"也没干什么。"一阵沉默,我问:"我的信你都看过了吗!看过了。怎么不给我回信?忙。怎么就那么忙啊?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给你的信。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性格上?"我又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