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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 星期五 雨转阴
早上七点,爸和工人们冒着小雨到厂里装货去了。
中午刚12点,爸打来电话说让工人们回家。按之前说好了的,打电话来就说明只买了10吨。可一直到3点多,爸才叹着气回来了,不知倒底怎样。后来姨夫来了,两人又商量怎样赔人家烧坏的庄稼。一提这事,妈就急眼,大声嚷嚷。爸就说:"明早就走啊,跑云南去,他们还能追到云南去;在夜里把东西卸掉,一大早就拉跑了。赔,赔个屁!光剩下那家伙闹了!"妈一听这就不出声了。
六月二十四 星期六 阴转多云
云儿的确不同于与我同龄的女孩子,她有着原始生命力的一股野味。她不会心甘情愿地像死猪似的平躺,像过去大家闺秀似的,任你折腾。她会用她喜爱的方式解馋。
下午,小张他姐来了,问我想得怎么样了。我沉默了一会,她说:"你打定主意了,是不?……我看你是 看上别人了,……"走时我只好让她回去后,就说我没在家。回家了几天,就又回学校了。
晚上,爸说:"德,我听你妈说,你又不了。"我一听就一愣,就说:"不是早就说不了。这事麻烦了,当初我问你的时候,你还说不变。我和你妈给人家说了一大堆好话,说日子不变,就是小静回来了,他俩再谈谈,就行了。”我知道他俩听错了,那天早上我说:"我想了一夜,还是不了。”
六月二十六 星期一 晴
早上,睁眼一看才六点,就盖床单再睡会儿。一位姑娘飞到我梦中,我俩好像在谈她脸上的粉刺。谈了一会,我要走,她就送我到大门底下,继续说着什么。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回事,她越来越靠近我,拦腰把我抱住了,脸蛋只往我脸上蹭。我兴奋极了,慢慢地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乌黑黝亮的长长的披肩发就像一条黑瀑布直泻下来。瓜子脸,乍一看就像王芬似的,可惜太嫩了,一看连脸皮也没了,只剩下鲜鲜的肉。我禁不住她那勾魂摄魄的眼睛……
晚上吃饭时,爸突然说:"德,你那事就绝了,一点希望也没了。"我“嗯”了一声。爸又埋怨我,说当初我让他俩去说成的,这可冤枉坏了我,就和他吵了几句。最后,我怕事大了,就不出声了。爸又问:"你有病啊?没啊!"我诧异地说。"那你妈说静那边没事,你有事。"爸解释说。我听了埋怨地盯了妈几眼。那天,我姑走后,我一再叮嘱过她,不要跟爸说。后来,我又说出十分讨厌小占他妈的事,正说着。爸却说:"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