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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嫌高,咱们就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
淡淡一笑,秋霁白说道:“老板!
我还一口,五万五。
就五千的面子,成不?”
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真不行,我赔大发了。
”
“那这样,五万,带那只金蝉砚滴。
”
秋霁白又用言语刺激了一下摊主。
他心里清楚,这两件东西加一起的成本应该在四万五以内,自己给的价虽然有点儿鸡肋,但在当下古玩市场低迷的大环境下,也算是良心价儿了。
从摊主苦涩又无奈的表情里看出,这个价儿能让他赚点儿,但赚的不多。
经过差不多半分钟的反复挣扎,摊主一咬牙,说道:“得嘞!
今天能碰上你这么个大行家,我就算是交下你这个朋友了。
不过,兄弟!
咱们得相互留个联系方式,你这眼力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以后少不得要多交流交流。
”
“没问题。
”
两个人互留了个电话。
这个摊主名叫江海洋,三十九岁,已经在行儿里混迹了差不多二十年了。
把带来的钱全部掏了出来,将将也就五万块。
这也是秋霁白这次趟鬼市的最高预算了。
抱着两件儿东西回到家,秋霁白又借着灯光,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把臂搁和砚滴检查了几遍。
在确认自己对这两件儿东西断代没有错,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后,秋霁白才真真正正地放下心来。
“这下好了,也算是能给韩美琪一个交代了。
而且自己多少还能有些利润。
”
躺在床上,秋霁白带着轻松喜悦的心情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秋霁白还没有要起来的打算。
他本来计划下午去“文祥斋”,把东西交到祥叔儿手上,就啥也不干了。
“霁白!
霁白!
快点儿起来。
”
就在秋霁白半梦半醒间,门外传来了砸门,伴着叫喊的声音。
“来了!
”
秋霁白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一边下床,一边大声喊道:“和尚!
你这一回来就扯着嗓门喊,也不让人睡个消停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