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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地压价,让我没活路就行。
”
呵呵一笑,秋霁白没有发表意见。
“得了!
别扯没用的。
老张!
我今天带霁白来,就是想再看看你藏起来的那几件儿高货。
别看我这位兄弟年轻,可是实力雄厚,只要看上的东西,几百万的交易眼睛都不眨一下。
”
杜森把秋霁白都快吹上天了。
可在这个档口,秋霁白也不好当面戳穿他。
“高货?我哪儿来的高货。
”
说着,张继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
那两个人也是明白人,当即就放下手里的东西,交代了两句话后,就出去了。
可听脚步声,两个人都没有走远,看来是在门口守着呢。
“行了!
老张!
别整的跟特务接头似得。
我们是诚心看东西的,合适了就谈买卖,不合适就拉倒,何必这么紧张呢。
”
杜森一屁股坐在床上,抄起了刚才杜森盘玩的那只小香炉,端详了起来。
“这可不行!
”
还没等杜森看明白,张继新一把就抢过来了,说道:“这只炉子我多少钱都不卖。
”
杜森一愣,说道:“宣德炉啊?把你宝贝成那样。
”
“什么也不是,我就是不卖。
”
张继新仔细擦了擦铜炉表面,就好像被杜森给弄脏了一样。
秋霁白看的明白,那只炉子就是一只明晚清早的铜琴炉,是古人抚琴时燃香的炉子。
做工绝对考究,但也谈不上是官器,最多也就是民仿官的细路货。
而张继新之所以把这只琴炉视为珍宝,完全就是出于喜欢之情吧。
杜森也没说别的,接着要求张继新把好东西拿出来。
摇摇头,张继新说道:“东西我倒是有一件儿,但这件东西我已经答应别人了。
再说了,这件东西有点儿腥,不敢拿出来。
”
“腥活儿?”
听明白张继新说的意思后,秋霁白两个人也就明白他为什么要让自己两个跟班到外面守着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
杜森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