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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
秦彦拿出一叠文件放在桌上，笑问王廷恩：“要不，你帮我查查？”
王廷恩沉默几息，接着笑了声。
他的笑容中有着视死如归的洒脱。
“吾帝，您不用再查了。陆殿英，是我指示的。”
说完，他就闭上眼。
等待死亡的审判！
然而，几息过去，仍未有半点动静。
他茫然睁开眼，迎来的是秦彦赞赏的眼神。
“比起欺骗，我更喜欢听真话，你还不算无药可救。”
“您……”
王廷恩愣住了。
换做曾经，他必死无疑！
可如今……
阎帝却没有处置他的打算？
太陌生了！
若不是这张刻在脑海里的脸！
若不是这熟悉的绝望压迫，他都以为眼前是另一个人。
“我女儿被绑架时，1000万赏金是谁提出的？”
秦彦平静问。
王廷恩一愣，拼命摇头道：“这件事属下绝对不知！属下只收到二殿总殿命令，方才让陆殿英将您……暂时拘留。但对于您女儿，属下绝无旁心！”
“就猜到不是你。”
秦彦颔首道：“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坐着跟我说话。”
秦彦底线很明确！
动他可以。
就像王廷恩。
他也是执行上层命令。
所以，可杀，可不杀。
但动他女儿！
那就不可能留！
王廷恩心脏被无形的手捏紧，有些喘不上气！
他知道秦彦不是在‘威胁’，而是在阐述一件最基本的事实而已！
“吾帝，您是说……”
忽然，王廷恩想起什么，问：“陆殿英不止听我一个人的命令？”
“他的手机里，在这周二与境外人通讯，时间1分31秒。”
秦彦问：“是在与你交流？”
“属下与陆殿英通讯，都是国内号码！”
秦彦颔首道：“看来，你早在一开始，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是……”
王廷恩苦涩道。
不可否认的是，他也是一枚棋子。
秦彦仰头长叹，闭上眼睛思量很久道：“正如我所预料的，他们各怀鬼胎，相互猜忌，都想让对方先上。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