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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必要。
是的,他只是想来看看她。
然而心跳有自己的意识,根本不受控制。
他像是渴望糖果的孩童,又或是孤寂无依的旅人,胸中反复被莫名强烈的情绪激荡,他几乎热泪盈眶。
这短短的一段路,像是渴盼了一生的求而不得。
苏寒困惑又清醒,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去看看她,看看她现在的样子,看看属于他的初夏。
要说什么呢?
不知道,说什么都好。
或是求一求她……
“求”这个字在脑海中出现时,他被吓了一跳。
时至今日,谁能当得他苏寒一个求字。
可内心深处,又是那么坚定不移,告诉他,催促他,快!
快求一求她,求一求她啊……
苏寒终于踏上了台阶,他推开门,走过外堂,绕过屏风,转进内室,他就要见到他的初夏!
然而——
枕冷衾寒,满室冷清。
一个人也没有。
他的初夏,去了哪里?
再支撑不住,苏寒跌坐在内室床榻前的脚踏上,半日,才将心头那股极度惶恐难过的情绪压抑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今夜是怎么了?
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便一直怪怪的。
踏进这院子,更像是失了智一般。
此时渐渐冷静下来,理智也逐渐回归。
他早该注意到的。
一路行来,尤其是内院,没有碰到一个丫鬟婆子,门一推便开,这根本就不寻常。
所以,初夏去了哪里?
她怎会不告而别。
某一个瞬间,他想到某种可能,猛地从踏上站起来。
苏寒召集最精锐的侍卫,“夫人不见了,即刻全城搜查,不论是谁,敢如此胆大包天,格杀勿论。”
定是他的政敌。
那些碾不死的臭虫,谁敢伤害他妻子一根头发,他要他们全家陪葬!挫骨扬灰!
苏寒积威甚深,一向令行禁止。
决无旁人置喙余地。
然而这一回,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立在原地,无动于衷。
苏寒大怒。
正待发作,李管家顶着他慑人的目光,颤颤道,“相爷忘了?夫人她三天前已经与您……和离,归家去了。”
夫人在自己娘家,这格杀勿论,却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