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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了,又深受市长的宠信,过个几年晋升副厅级都不是难事,怎么会不爱惜羽毛,跑去脱衣舞吧那种地方呢?”
那公鸭嗓不屑地道:“处级以上的领导谁不爱惜羽毛?可谁又真的爱惜羽毛?真爱惜羽毛的话,那咱们国家就没贪官坏官了。我告诉你吧,爱惜羽毛都是相对的,有些事情你干了以后很容易让人发现,比如明目张胆的受贿索贿,那你就别干,就是爱惜羽毛;可有些事情你干了不会让人发现,比如偷摸找个情人,那你就尽量小心点去干,这同样也是爱惜羽毛。闻秘书长可能就是觉得,已经出国了,干点坏事也不会被人发现,所以就放心大胆的奔了脱衣舞吧。可惜他运气不好,竟然当场被人抓到现行,给告到市长面前了。”
秦阳听到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急忙伸手捂住嘴巴,心说哪是闻三立去脱衣舞吧来呀,去脱衣舞吧的明明是武长雄和吴志松二人,偏偏外头那个公鸭嗓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殊不知闻三立只是个被诬陷的倒霉蛋。
那粗嗓子道:“要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他被贬到史志办也不冤。身为党员干部,怎么能公然跑到脱衣舞吧那种婬秽场所呢?这跟在国内跑去洗浴中心接受异性服务是一个范畴啊。”
那公鸭嗓道:“嗯,他这辈子算是完了,至少在市长主政这几年,他是别想东山再起了,而等市长不在台上了,他也差不多奔五十了,更别想受到重用了。这叫什么呀,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把烟抽完,就回办公室工作去了。
秦阳方便完出来,到舆洗台前洗手,想到闻三立那可笑又可悲的下场,兀自百思不得其解:“市长倒是说过,回国就把他撤掉,因此他被贬到史志办也在情理之中。可问题是,他去脱衣舞吧的事情,是怎么传出来的?我诬陷他去脱衣舞吧的时候,在场的只有宁一博、武长雄、吴志松和那个翻译。宁一博作为常务副市长,应该不会往外传这种低俗之事。武吴二人作为真正的去过脱衣舞吧的人,躲避这件事还唯恐不及,恐怕也不会主动往外散播。嘶,这么一分析的话,只能是那个翻译往外传的了,可看上去他不像是那么八卦的人呀。”
胡思乱想了一阵,秦阳苦笑着走出卫生间,可还没走多远,就接到市委组织部干部一处的来电,赶忙停步接听。
对方问他在不在青山县委,在当然是最好,不在的话就立即回到单位等候接受考察。
秦阳一听这是正事,忙答应下来,收起手机就要出去开车,可刚要动步,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