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于丽对我的态度都不见好转,我虽然有些郁闷,但并没有生气。男人嘛,要大度,女人嘛,宠嘛。
从那次食堂里我问她父母情况以后,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多疑,对我开始保持距离。而那天没有说完的话,也再也没有了下文。
我也只是知道于丽的家世不一般,很有钱,对于她父母姓什么叫什么,干什么一无所知。
于丽刻意逃避,可能就是怕我觉得没有信心,从而放弃她。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之一,具体因为什么,只有于丽自己知道。
也许当初答应做我女朋友的时候没有想这么多,但现在显然已经不再是我们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了。
也许,她的父母已经知道了我的事。
言归正传,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多长时间就陷入了一场‘冷战’之中。
这几天我的伤势也康复的差不多了,毕竟不是什么致命的伤,除了额头还绷着一小块纱布外,我已经算是个正常人了。
张明在这段时间利用他曾经在校外认识的小混混了解到鸡冠头的情况,鸡冠头和那个被林峰一甩棍打碎脸骨和耳膜的小弟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尤其是那个当初在厕所耀武扬威的小弟,如今脑子也有点不灵光,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家伙没什么亲人,不会走法律程序起诉我们。
如果说在我加入战斗之后的奋起反抗叫做自卫的话,那么服软后还继续虐待他们的林峰可就不是自卫过度那么简单了。
虽然鸡冠头本人没有扬言要报复,但我们该做的防范还是要做,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就了解到这个鸡冠头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至少在我们二中周围这两条街上也是有些名头的。
其中鸡冠头孙兴的老大就是南岭街的地头蛇,因为本人就是尖嘴猴腮的样,眼睛很小再加上带着眼睛,出手快准狠,人送外号‘眼镜蛇’。
我们学校门前这条街并没有一个确切的老大,属于三分天下的局面,学校前面嘛,油水多。
其中一个就是眼镜蛇,手底下二三十号人,那二三十号人可不是我们这样的穷学生,而是在社会上混的成年人。
如果真打起来,三个初中生打一个成年人都不一定打得过,毕竟一群没见过血的学生遇到混社会的老江湖各方面都差得太多。
我甚至觉得,人家只靠一张嘴,下面的小弟就不一定敢上。‘眼镜蛇’的威名可是由来已久。
人都是趋吉避凶的能手,如果这个‘眼镜蛇’帮着鸡冠头来对付我的话,恐怕身边的小弟能有一半跟在我身边就不错了,我还真不一定玩的过人家。
毕竟在我身边的都是学校里一些不学无术的混子,对周边的流氓头子畏惧至深,甚至可以说根深蒂固。在他们心中‘眼镜蛇’是不能招惹的,谁碰谁死。
今个周三,中午吃完饭后就回了宿舍,回来后就看到林峰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没过多久,张明找过来说要搬到我们宿舍。
我们宿舍就两张床,上下铺的那种,没人喜欢在上铺,我和林峰两个都住在下铺。张明表示过想搬过来跟我们呆一块,虽然班级不同,但是宿管跟他也挺熟,如果我们没意见那么搬过来也没什么。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倒是林峰似乎对张明颇有微词,笑呵呵的跟张明说:“咱们本来就每天都凑到一起,要是晚上也住一起那就太无聊了。”
这话就相当于比较委婉的拒绝了,我猜测也许林峰刚来学校的时候跟张明结过梁子,后来碍于我的面子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兄弟。
张明也没有坚持,只是偶尔来串串门,或者有事的时候在我们宿舍商量。A12宿舍的保密性绝对不亚于黑匣子俱乐部的包房,这个被当成南岭二中‘禁区’的宿舍可不是什么人都敢偷听的。
毕竟我们整天在一起,如果突然有什么计划需要商量那在这里绝对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如果没什么事突然往黑匣子俱乐部跑,人多眼杂的,难免不被有心人注意到。
不知道哪个小弟买的一套《花花公子》,我从张明那里看到后就拿来当小说看,这个时代的学生提起《花花公子》映入眼帘的必然是是杂志的封面女郎。
乐滋滋的坐在床上细细品味,偶尔发出惊叹声。这个时候的我还是个雏,什么都不懂,只是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学生。对于女孩子的身体有着难以抑制的好奇,真的仅仅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