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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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账面缺的银两是怎么回事,那是足足两千两,你花到哪里去了。”
若不是吕文徵遣人来质问,她怕是要被蒙在鼓里不知多久,这笔账可是完全算在她头上了,她从小到大就没帮旁人背锅黑锅,这还事头一次,简直是老脸都要掉没了。
曲漱玉也被一桩桩的事问的懵了,见杨灵籁也不反驳,顿时心肝一颤。
作孽
杨灵籁憋了几口气,脸色红润起来,又佯装咳嗽几声,外加稍斜倚着圈椅,倒像是真的病了,好似听不懂这话中的兴师问罪,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母亲为何这般气恼?”
王氏想过许多种模样,哭哭啼啼的求饶罢,站着不吭声也可,亦或许认了错低了头便也罢了,可她、她这是明目张胆在挑衅吗?
杨府到底养出了何等脾性的女郎来,不修口德,简直是京中之耻。
“杨氏,我问你何,你便答。”
“国公府,不是小儿撒泼之地,你现是献之嫡妇,而非破落门户出来的小女,不要仗着有些市井小人用的伎俩,便觉得旁人都该受你胁迫眼红鼻子红说不出话来。”
“多数人非是落你下风,反是暗嘲你低贱无德。”
曲漱玉在一旁站着,听到耳朵里的话皆深觉该秉记在心,这是她自幼受到的教导,闺阁女子当以诗书修自华,以娴静有礼修品性,以言辞明理修正德。
父母去亡之时,也是姨母拉着年幼的她离开那个斗争纷乱的后宅,那些四处求财落跑的的奴婢,那些以泪洗面却如意算盘啪啪响的亲戚,已是如今都叫她记忆犹新,姨母所做之事、所立之处便是她终身追之的高地。
杨灵籁是不知这表妹是在想什么的,却对那责怪的神色心生不喜,王氏怪她还勉强担个婆母的名头,一个外来的表妹何来立场教训她。
以站在高处的视角去嘲讽弱者,未尝也不是一种认怂。
她敛衣起身行礼,珠环相碰清脆,鬓边垂下的金黄流苏又晃出点点刺目微光,绛朱轻启,瞧不出被训的难堪,也没气急败坏,仿佛王氏刚才的话对于她来说不痛不痒。
“母亲之言,三娘自是安放心中,半点不敢忘。”
“只是母亲这般上来便质问三娘,不知是听了何人的教唆,三娘觉得冤枉。”
“你竟还觉得委屈?”王氏不可思议。
这脸是要还是不要了,不仅白嫖了二房整整一月的分例,还负了她儿子,到头来剩下一句冤枉,好处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