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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与家中之人打了嘴架,就已然说不过委屈地要哭,等到了朝中不得被那些利欲熏心,舌尖带刀的老狐狸怼的完全说不得话。
“陛下让我选,不想入内阁,便只余此处还有空缺。”
这么一说,杨灵籁懂了,皇帝和大学士正对劲呢,内阁那位置怕是吕大学士真正要塞给他的,奈何这儿子就是不听话,入仕入了,便是就不去他那。
“那还挺好,挺好。”
吕献之抬起眼睫,原本低落的情绪又涨了些,甚至连声音都与方才不同。
“是,此处比之内阁,更好。”
待到人走了,徒留杨灵籁一头雾水。
“娘子娘子,奴婢打听到了,公子做了吏部右给事中,从七品官职。”盈月欢天喜地地从外面闯进来,分享着自己的好消息。
却被杨灵籁百无聊赖地摁住,“好了,你晚了一步。”
“晚了?”盈月在屋里找了一圈,又往外瞧了瞧,摸不着头脑,“还有旁人敢来寻娘子跟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不是她夸大其词,实在是近来杨灵籁心情不爽,瞧谁都带着几分眼色,因为王氏挖坑算计她,对于安肆园内简直是一片血洗,任是之前不管与静鹿园关系深与不深的,一律逐出院子。
挑剩下的也不过都是一些老实家伙,除了低头做事,根本学不会别的,更别提冒着胆子来说这些闲话。
甚至这些日子,她还隐隐约约听几个丫鬟私下商量如何应付姑娘,其中一句叫她甚是印象深刻,并且深以为然。
“别瞧大娘子爱笑,大娘子笑是笑,笑也能是不笑。”
盈月感慨:果真是国公府里伺候的人就是有颜色,这可不就是说的太对了,她家姑娘的脾气就跟那天边上的云一般,一白了就会黑,一黑了可能还会红。
杨灵籁长叹一口气,揪着盈月的脸拉拉扯扯,丑了也不高兴,瘪了也不高兴,随即又松开了。
“别乱猜了,是吕献之。”
“公子?”
“是啊,他今日不知怎了,拿了诏书便来寻我说要给我看,还十分纠结问我这官职好不好,我说不好他就拉着脸,我说好了人就高兴起来,结果就走了。你说,岂不是莫名其妙。”杨灵籁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这唱地是哪出戏。
“娘子真笨。”盈月弯着杏眼,笑她。
杨灵籁:“长本事了?”
“算是吧,国公府气运养人,奴婢总是觉得自己聪慧了好些些。”盈月厚着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