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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信囊里取出了信笺。许久没有阿娘的消息,她是想念得紧,打开信笺后,笑容竟是僵在了原处。
信笺的字是越来越少。起初的几封,好歹还有七八句,可越往后,就只有三两句,这次更少,就一句——勿念,安好。
字迹是阿娘的字迹,却没有落款,也没有多余的嘱咐,真是惜字如金。
霍桐儿拿过信笺,仔细翻看信笺纸:“这是大陵近几年特产的黄素笺,待大燕这边的事了结,我们去大陵找找,兴许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到阿娘。”
花九原本是失落的,可听见霍桐儿的话,目光瞬间清亮起来:“嗯!”
“那……明日我去观音庙一趟。”
“观音庙?”
霍桐儿正色道:“求子。”
花九恍然,略带羞涩:“我们就演了一晚……”
“该演还是得演,只是求子的事得安排上。”霍桐儿继续道,“如此,再过半月没动静,你我去蛊医谷求医,才算是顺理成章。”
花九点头:“都依你。”
“今晚就歇息吧。”
“好。”
霍桐儿看了一眼隼儿:“它……怎么处置?”
“放心,它吃饱了便会离开。”花九把剩下的鲜肉条都喂给了隼儿,走到窗边,拍了拍窗台,“回去陪阿娘吧。”
隼儿走了过来,嗖地一下跳上了窗台,扇了扇翅膀便飞上了天幕,很快便隐没在了星河万里之中。
花九轻叹一声,阿娘如此剪短地来信,多半是在大陵被什么事绊住了。她只想能快些解决临淮这桩案子,好赶去大陵瞧瞧,兴许还能帮上阿娘什么。
“慕言!”
“怎么了?”
“珍珠好像是要生了!”
“啊?!”
霍桐儿听见里间有狗子的叫声,她起身掀起帘子,只见那只有孕的大黄狗不断舔舐自己,一边舔,一边痛苦地哼叫着。
旺财就趴在边上,它瞧不见珍珠,只能跟着珍珠一起哼,似是在求救。
花九匆匆看了一眼,从衣柜里拿了一床新毯子出来,再珍珠边上铺好,小心地将珍珠抱上了毯子,叮嘱霍桐儿:“妙娘,你摸它的脑袋,安抚它,我去准备热水与羊奶。”
“好。”
霍桐儿在珍珠边上蹲下,轻抚它的脑袋,看着它痛楚的模样,只觉心疼,声音比先前又温柔了几分:“会好的,别怕,你们都会好的。”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