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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他重新坐回沙发,压着声音,“你准备拿什么去对抗李家?”
谢琛解开皮带扣,透着一股不耐烦的寒意,“这只是你的猜测。”
他抽出皮带,不管不顾直接将谢三清出门。
谢三对着闭门羹站立半天,突然拉住一个保姆,“今晚上来那温小姐住哪个房间?”
保姆指了一个方向,“西边第四个客人房。”
谢琛摸着下巴,离得这么远。
看来老爷子是真动了怒,自己家里防着老二,也实打实被老二蒙蔽了。
温素一直没睡,保姆带她来之后,她一直呆坐在床角。
敲门声响起后,她不敢耽误,勉强支撑手脚去开门。
一个笑容亲切的年轻男人站在外面,对上她的视线后还冲她挥挥手打招呼。
温素勉强笑了一下,点头。
谢三一怔,这可不像西北出身的女孩子。
“温小姐,我是谢征,谢琛是我二哥。我可以进去吗?”
温素犹豫着让开门。
谢征跨步进去,擦过温素鼻时,带起一股幽幽的男香。
说不上是木质调,还是花果香,清爽中带着幽冷的甜味,矛盾又奇特。
温素屏气站在门边。
谢征很有规矩,没去里面卧室,只在应门圆桌旁坐下,“温小姐,过来坐啊,顺便把门关了,庭院里虽然没人,但防不住隔壁的岗哨小哥哥。”
温素拘谨无措,愣了半天,门是听话关上了,可缝隙留的很大。
以谢征的角度,那缝隙正好含进院子中的石榴树,他忽地一笑,觉得二哥这位温小姐门关的挺艺术,从他这个角度拍张照片说不定还能拿奖。
他笑的见牙不见眼,仿佛温素小时候亲近的几个损友,谁多吃了一口糖就是这样欠欠地又贴近的模样。
温素不自觉松了松神经。
“王三灌你喝酒了?”他语气义愤,像温素点头,他下一秒就冲出去为她报仇,很同仇敌忾。
温素口目怔愣,忍不住抬眼看他。
她被连夜带到谢家,以为进门就是诘问,是指责。
可在客厅老者的怒火全冲谢琛去了,问她话的时候面上威严,口吻却缓和放轻。
和中年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审视却并不刺骨,好像只是单纯想看看她,没有与她为难。
现在谢琛的弟弟更加亲和,一进门就像是跟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