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在眉睫,安心脑子转了转,勉强找了个理由道:“爷爷,这照片确实是我。我今天去法院遇到凌天翎,他说感谢我,就抱了下我以示感谢。”
“是这样吗?”欧阳老爷子显然不信。
凌天翎是什么人他多少了解,一个从不主动碰女人的人,就算真如雪儿所说,他也不能原谅,凌天翎抱她,就证明凌天翎可能对雪儿有好感,这也是他不能接受的,雪儿是烨儿的老婆!不能出现这种事儿!
“是的!爷爷,爷爷您不妨想想,大庭广众之下,我和凌天翎还能做什么?看这照片的角度,显然是在车上抓拍的,你也知道,法院面前是不允许停车的,大哥走得快,误会雪儿也是人之常情。”安心辩解。
欧阳臻跳起来:“雪儿,你可真厉害,这都能被你说过去,我确实是真真实实的看到你们俩抱在一起,你还想骗爷爷!就算是我看错!你和三弟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和别的男人都不知道保持距离,你这不是荡妇是什么?”
一提到荡妇,欧阳老爷子的脸色立即变了,“荡妇”这两个字是欧阳家的禁忌,当年,就是欧阳老夫人做了这种事,曾差点让他掩面扫地,虽然消息捂得严实,但还是被一些至交的人知道了,所以才会有欧阳奕这个老来老来才得到的儿子,那是他后来娶的夫人生的,可惜她薄命。
欧阳老夫人是个实实在在的荡妇,她竟然趁他出差的时候,和他的兄弟乱搞,幸好他出差提前回来,一进家门,从大厅到主卧,全是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件件零零散散乱丢,还没到主卧,他就听到老婆销魂的叫声和他兄弟的吼叫,他一脚推开门去,这一对奸夫淫妇,见到他回来,他不停打他所谓的好兄弟,他老婆还跪下为他求情,他一逼问,竟是没结婚前就搞在一起了!荡妇!荡妇!
安心一看老爷子变脸,心知不妙,但她真的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欧阳烨说:“爷爷,凌天翎的事儿雪儿都告诉我了,我相信雪儿不会对不起,而且凌天翎也打过电话过来给我,是我接的,爷爷,你想,如果凌天翎和雪儿有私情,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雪儿,而要经过我的同意?证明他是知道雪儿是我未婚妻,为了避嫌。爷爷,雪儿是你亲手带大的,难道你不知道她的性子吗?”
听到欧阳烨为她说话,心中一阵愧疚,自己确实不应该跟凌天翎有任何来往。
欧阳烨故意这么说的,现在的局面对他和安心非常不利,他只有告诉爷爷,不要听信别人的话,要自己判断。
欧阳老爷子平静不少,雪儿的为人他确实清楚,又想到当初她跳海的事儿,每每想到心中就有愧,心想要不算了,大不了从现在开始不让她出门。左右她和凌天翎也没什么事儿,连烨儿都没意见,要不就算了,烨儿的为人他也清楚,如果真有事儿,烨儿也不会为雪儿说话。
欧阳臻一看爷爷怒意消了不少,顿时觉得不妙,赶紧拿出杀手锏:“爷爷,说到雪儿的为人,难道您不觉得雪儿自从跳海回来后,变化很大吗,在我看来,她一点也不像原来的她,要说她以前的性子,爷爷你是敢保证的,但您现在自问一下,现在的雪儿你真的了解吗?”
安心一听欧阳臻,就想起上次他说要去见饶静思,心中一沉,说:“大哥,你说的是什么话,雪儿就是雪儿,我变了是因为我跳过海,经历过生死,一些事情看淡了,自然开阔一点,你怀疑我不是我,难道我还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