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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言床边的椅子上,她已经无力站起:“所以是您暗中提携赵启刚!”
她就说一个福利院的孤儿是怎么爬的这么高,政界的手惯穿了整个海市。
薄家现在面临到的困境都是薄关山一手造成的。
薄关山的沉默,已经无需辩解。
“爸,我想知道一个答案,薄时安的死是不是他造成的。”
当初薄时安和赵启刚都是海市市长的备选,只要薄时安死了,那么海市市长就是赵启刚。
当初老爷子在赵启刚上台后就被政界打压,以助于不得不退休,甚至是带着家族产业搬迁的淮市,她当初还疑惑过薄老爷子为什么不迎难直上,而是选择退缩。
原来不是退缩,是逃避。
逃避那个他无法去伤害的人。
夏锦绣面色凌厉的质问,眼底没了任何尊重,就差站起来打在薄关山身上,“你说啊!”
薄执言躺在床上,目无触动,薄易拦在夏锦绣身前。
“是。”
薄老爷子头发上的银丝布满,苍老更甚。
“都是我间接造成的,联邦军部中我并没有特意提携赵启刚,他在军部的待遇和时安是一样的。但他晋升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我就让时安帮我调查一件事。”
薄执言眸光冰冷:“‘七号路’是吗?”
薄关山:“是,但当时的‘七号路’并没有发展到那么恶劣,只是存在一些小的利益交换。”
“时安的死,造成了赵启刚上台,我被迫退休,后来的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再后来薄家崛起,我开始重新调查的时候,‘七号路’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赵启刚做的比任何人都绝对。
他拿捏好了上层圈子的那些人,七号路的存在可有可无。
薄执言手心攥紧,指骨泛白,他想起了他看到过的那个视频,徘徊在死亡周围的江屿眠。
十月份是淮市,已经被瑟瑟寒风侵袭。
执言此刻的声音比寒风还要冷冽。
“您知不知道‘不了了之’四个字害死了多少人!”
夏锦绣近乎要晕厥过去,十几年过去现在居然告诉她,她的丈夫是被人陷害死的,她捂着心口,恨声:“爸,时安那么敬重您…”
“怪不得每个月赵启刚都要找您下棋您也没有拒绝。”
薄关山年迈的身子脊背佝偻:“锦绣啊,那也是我的孩子…你想想阿言在你这里,赵启刚也还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