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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都沉默的时候,顾承泽走了回来。
李总看了顾承泽一眼,发现顾承泽面上表情没有变化,应该是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李总也说不上到底是个什么心情,与顾宁二人道别。
宁修自觉走到驾驶位上,顾承泽说:“你会开车?”
宁修解释:“您喝了一点酒,不适合开车。我驾龄七年,应该没有问题。”
顾承泽站在车边上,盯着宁修看了许久,说:“你会的还挺多。”
宁修没说话,给顾承泽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两人挨得很近,顾承泽低声问他:“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低音炮就响在耳边,宁修感觉身体暖融融的,然后说:“只要阿泽想知道,那就什么都可以知道。”
顾承泽却问:“那你喜欢我吗?”
宁修没想到会迎来这么一个问题,微微停顿了一下,笑着说:“阿泽想弄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也很简单吗?”
这模棱两可的态度让顾承泽有些陌生。宁修以前都直白而热烈,向每一个人表明:我只看着顾先生、我只听顾先生的。
这样的反差似乎本身就意味着答案,顾承泽不愿意相信。
他感到有些眩晕,呼吸也有些沉闷。顾承泽想:我大概是喝醉了。
宁修推了一下顾承泽的肩膀,把人推进副驾驶。然后自己走到驾驶座上坐好。
开车之后,顾承泽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宁修觉得他心情不好,便给他放歌听。
在缓缓流泻的悲伤钢琴曲里,顾承泽开口了,嗓子有些沙哑:“那盆花,多少钱?”
宁修愣了一下,笑了,说:“您听到了啊。”
顾承泽清了清嗓子,声音变得正常起来。他说:“你怎么没跟我提。”
宁修平滑而优雅地拐了个弯,车里的人完全感受不到任何颠簸。
“你喜欢我,对不对。否则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隐瞒花的报价呢?你还让李总关照我,”顾承泽轻笑一声,说:“两年之内,就该我关照他了。”
宁修对顾承泽的商业布局不感兴趣,他只是好奇:“我是怎样的人呢?”
顾承泽想说宁修贪财——在他身边的哪个人不是冲着钱来的?可是话到嘴边,顾承泽忽然想起一块手表,一块价值四百万的手表,一块他送给宁修、宁修又转送给万奇奇的手表。
宁修真的贪财吗?
顾承泽揉了揉眉心,从未知道清酒竟然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