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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只能被杀，不能杀人？”
话音刚落，船体又一次剧烈摇晃起来，火光和爆炸声在光滑的甲板下愈演愈烈，禹月能感到脚下可怖的震动和热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禹月总感觉面对着她的蝙蝠侠在这阵晃动后脸变得更臭了。
“你没有审判他人生命的资格。”蝙蝠侠的喉癌音相当有个人特色，听的她啧啧称奇心想他喉咙不疼吗。“放下刀。”
但【克洛伊】的性格注定禹月不能原地认怂扔刀，只能继续和老爷对线：“那你就有能随意命令别人的资格了吗？超级英雄？”
“......”
在混乱的背景音里，主打用拳头抡罪犯的黑夜执法者和新晋疑似犯罪分子四目相对。布鲁斯的余光瞟了眼禹月手里略有受损痕迹的石制雕刻刀，本就皱着的眉拧得更厉害了。
——他刚刚扔蝙蝠镖时用了五分力，足以轻松砸断石制的刀刃，但禹月手里这把雕刻刀只有轻微破损，一点断裂的迹象都没有。
可是从外表来看的确是石制......新型材料，还是魔法侧？
“你现在应当去救生艇上，小姐。”一个声音打断了令人窒息的沉默，穿着紧身衣的夜翼从甲板栏杆上轻快地翻出来，身上还滴着水，“关于这位不法分子，我建议由专业人士处理，而不是位年轻的女士。”
“...................”禹月就那么看着水珠从夜翼的发丝滚到他印着蓝鸟的饱满胸口，又从胸部一路滑到腹股沟，最后顺着大腿的弧度坠到光滑的地板上。
“当然，我对插手两位的工作并没有兴趣。”她别过脸，语气冷淡的能和蝙蝠侠不相上下。“只是他和别的犯罪人员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哥谭似乎没有死刑吧。也就是说他们顶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而那些死了的人就那么死了。”禹月望向夜翼身后的海岸线，红蓝色的灯光和警车在岸上停成一排，有几艘营救船正在接近海面上飘着的救生艇，效率相当之高。
当然这种高效率是因为船上都是非富即贵的名流，普通市民可没这个待遇。
禹月收回目光，没再理还躺在桌椅残骸里喃喃自语的艾伯克和杵在阴影里的蝙蝠侠，走向了最后那艘挂在船身上的救生艇，轻松用手中的雕刻刀斩断了绑成一团的粗编麻绳。
......救命，这船倾的好快！三十六计先跑为上啊啊啊啊啊啊！
“总而言之，哥谭的文化氛围真是久闻不如一见。”在砍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