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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只是,秦运生日的话……周雾和段薇应该也在吧。
没等温辞想好怎么办,秦运的消息就又发了过来:【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到时候我让人过去接你。】
温辞连忙回复:【不用了,我到时候坐以晴的车就可以。】
【秦运:窦以晴她不开车,也是我安排人去接,派对地点在山里,挺绕的,你们自己开车打车都不安全。没事儿,你放心,我来安排,你把家里地址发我一个就行。】
温辞无法,只好回复:【好,谢谢。】
【秦运:跟老同学还客气什么?对了,校服记得给我带来!!】
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温辞连忙放下笔,踩在床上去翻衣柜最里层。没多久,她翻出了两件校服上衣。
一件写满了名字,有些名字旁边还有一行很小的毕业祝福语。
另一件只有一个名字。
温辞展开衣服,对着那个名字发了一会呆,才转身去找马克笔和草稿纸——避免被发现,她要把周雾的名字加在另一件校服上。
温辞小时候学过书法,偶尔也会仿一些名家的字,还算有些经验。
但这次,她模仿着写了十来个“周雾”,都觉得不太像。
周雾的字潦草随意、龙飞凤舞,每个笔画都像在飘,看起来似乎写得不太用心,却是好看的。
仿了几次都不得章法,温辞靠在椅背上,盯着周雾的名字,思绪忽然有些飘忽。
她没来由地想起周雾签名时的模样。
那时,她其实已经把这件校服上衣偷偷塞在书包里近一周了,总找不到拿出来的时机。
周雾终于落单,是在一个周三。
周雾在高考前最后一个月逃了两天课,被余斌弘叫去办公室,训到将近傍晚七点。
温辞那时坐在教室,守着周雾课桌上还没带走的卷子,原本还有些遗憾——再过几分钟,上晚自习的同学应该就要到了。
然后周雾就回来了。
周雾当时应该被训得不轻,温辞喊他时,他抬头,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烦躁与不爽。
看见她,周雾明显愣了下。
“能不能在这件校服上签一个名字?”温辞问,“我想留下全班同学的名字,做个纪念。”
周雾眉宇松开,淡淡答应:“可以。”
温辞连忙递出手里的马克笔:“用这个签吧。”
周雾展开衣服,找了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