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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带来色彩的人啊。
这一刻心中的怨和恨好像都淡了一点,原来我和江袭野从前都为自己喜欢的人用自己的方式写过日记,只不过我的运气比他稍微能好一点,嫁给了我喜欢的人。
我曾经在书里看过一段话,说爱与死是最接近的,最幸福与最不幸的爱,都与死接近。
这一夜我梦到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江袭野与曲云烟相识的时候,我试图在梦里寻找我在哪里。
我好像反复轮回在生与死之间,梦醒的时候才确信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天光大亮,身侧是冰凉的,只剩下江袭野的佛珠,孤零零地躺在床头柜上。
洗漱完,我发现房间钥匙孔里插着把钥匙,也就是说江袭野明明可以回到卧室,可是他却并没有选择那样做。
即便昨晚他那样神情热辣地和我接吻,也就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和稳定家庭的手段吧。
饭厅里江振东在看报纸,我过去喊了声,“爸”。
他笑眯眯地很慈祥地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他见我点了头才继续道,“袭野公司有急事,先走了,他让我和你说一声。”
“好的爸。”我喝了杯牛奶,补充这一夜流逝的能量,然后问他,“烟烟呢?”
“烟烟也走了,说是找同学玩去了吧。”他也不是很确定。
我心里空荡荡地和他告了别,去找江夫人的时候,我停在曲云烟的房间门口,再也挪不动脚步。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进去吧,进去后所有真相都会浮出水面,可我同时也是怕的,怕这个房间就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的瞬间会涌出无数恶魔。
砰-砰-砰,我的心跳我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变得格外清晰,像战争前激励勇士的鼓点,催促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缓缓抬手,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用力。。。。。。
“歆歆啊,你在干什么?”
我僵在原地,手心里全都是汗,是江夫人的声音。
“妈。”我回头看她,强撑镇定,“烟烟不在吗?怎么这两个人叫我回来然后全都走了把我扔在这里。”
我心跳如雷却不忘关注江夫人的反应,她摆摆手,脸色坦然,“谁知道呢,那两孩子从小就贪玩,时不时就一起跑没影了,可能又去哪玩去了吧。”
“呵呵。”我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这样啊。。。。。。”
“嗐,管他们呢!”江夫人把一提中药塞进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