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花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有这样认女儿的吗?如何想都有些不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她身上有什么特征,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有什么样的印迹即便是他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心中的疑惑依旧没有解开。
“你就凭着这点说我是你的女儿?这会不会太荒诞了点,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提前打探好了呢?我身上有没有你说的那个胎记我都不知道,况且伺候我沐浴的丫鬟会知道这也不无可能。”
毫不留情的说出心中的疑惑。既然今天能够找个人来这样认亲,那如果是假的相必有心人要知道的东西并不会太难,不是吗?而最大的问题是她根本就没有了在妓院之前这身体的记忆,她一点也不相信在这个时候出来认她这个女儿可是真的思女心切,在这个时代女儿不值钱不是吗?否则当初决计不会让她沦落到妓院。
这话不只是让中年男子面色发白,眼中一片痛苦难当,厅中在座的人也是极为的佩服这女子,不知道是该说这女子冷血还是说着女子太过冷静了,在这当口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意思也明显得很,即便是他是真的,她也没有打算相认。
“玉儿……你是不是……不肯……原谅爹……爹给你道歉……爹爹真的一直在找你啊……玉儿……”
中年男子泣不成声,俨然是一名思女心切的慈父,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将女子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秦花花的心中掠过不耐,身上散发出一阵冰冷的气息:“我说过了,你最好说出你是我爹的证据,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再一次说出这句话,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祁蓝煜看着身边的这女子,明显的心中不耐烦,她是害怕这面前的人时假的吗?他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女子从不喜欢人伺候,而且又消失了那么久,知道她身上有胎记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如今这男子又是靠什么来认定花花就是她女儿的,那表情连他都不确定这到底是真还是假,倒是那座上的王爷一副看戏的样子,像是早就拿捏准了一般。
“花花说得对,你如何认定花花就是你的女儿玉儿的,仅仅只是凭借你刚才所说并不足以取信。”
中年男子听到这个话泪水肆意,悲伤莫名,久久才出声。
“可否请王爷单独和他们说说话,这事情关乎我洛家名声,家丑不可外扬。”
说完朝着上首的人就是一拜。虽说如此,但是面上却是不卑不吭,与刚才哭啼的人根本就是两个人。
司马勋看了看在场的人,似乎都是一副看戏的模样,确实不适宜在这个时候讲他洛家的过往。
“既然洛大叔如此要求不如让几位换个地方谈话可否,宴会继续,也以免各位达人不尽兴。”
说完立马就有人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准备领路。
秦花花心中极为的不耐烦,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就没有反对的理由,只好与祁蓝煜一同牵着跟着走出了客厅。
走出厅中,门外已经天黑了,吹来一阵凉风,倒是让人心中的烦闷减少了许多,只是没有多久那股消失的烦躁情绪又浮了上来,让秦花花的心一阵焦灼,她的心里是有些矛盾的,在前世和这一世她都没有亲人,所以她的内心依然还是极度的渴望,可是现在人是出现了,却让她的心里犹豫而矛盾,因为出现得不是时候,一旦认得不够妥当,就会遭人利用。
前面的小侍领着他们到了一个极为安静的院落,走进房间,点好了灯之后便留下句话有事便唤他,他会守在院门口之后就出去了。
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声。
那位中年妇女的神色也有着不耐烦,也极为的不喜欢这对面的女子。
“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说完我们好走。”
秦花花受不了这压抑的安静再一次主动出声。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便看着女子出声了:“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你这么做也是对的,毕竟我是王爷带进来的,可是若不是如此我也无法确定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如今朝中的局势我自然是清楚一二的,也知道王爷想让你们为他所用,那么我现在认这女儿必定要受些制约的,这我也早就清楚,可是请姑娘你体谅我思女心切,我这一生除了玉儿一个女儿就没有其他的女儿了,当年玉儿走失才十岁,我知道后心痛难当。可是找遍了皇城却依旧没有消息,我估计错了,以为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只是迷了路,很快就会找到,可是这一招就是八年,毫无音讯,直到前几日。有人发消息告诉我有一个与倩娘长得很像的姑娘到了皇城。我才惊觉你有可能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