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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两句日本话,那个又矮又壮的日本兵突然凶相毕露,上前一脚踹在老婆子肚子上,把老婆子踹了个腚蹲儿。
老康婆子“哎哟”一声又疼又害怕直嚷嚷:“干啥呀你们?连老太太都打,还是人揍的吗?”
金豆子从柴禾垛下面拿了一把小斧子过来,一脚踩在老康婆子的手背上。
还笑嘻嘻地说:“您老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
抡起斧子狠狠一剁,咔嚓一声,血花四溅,两根手指被并不锋利的斧子剁了下来。
老康婆子‘嗷"的一声疼得像杀猪一样嚎叫,满地打滚。
金豆子并没有把脚放开,还踩在老婆子手上,笑容里满是狰狞,恶狠狠地问道:“说,那小崽子在哪儿?要不然下一斧子就不一定砍哪儿了!
”
老康婆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求饶道:“我说,我说,在屯东头马二家,昨晚还在。
”
金豆子又问:“赶大车的马二,马长林?他也在这个屯住吗?”
不等老康婆子回答就站起身来扔掉斧子,仿佛悟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回头对那个日本军曹说了几句日本话。
从后腰抽出一把盒子炮,对老康婆子说:“你早说出来至于这样吗?把手包一下,领我们去认一下门就没你事了。
”
老康婆子看他拿出枪来都不敢大声哭了,哼哼唧唧地说:“就在紧东头道南第二家,有牲口棚子的就是。
”
金豆子不再理她,任由她进屋去包扎。
领着几个日本兵,端着枪出院向东走去,
这屯子叫四道沟,这名字在东北比比皆是。
东西走向,大概三四十户,再往东就是大山,只有一条主道。
几个日本兵也不背着枪了,都平端着向前走。
天冷,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个人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
马二家院门很大,因为要来回走马车。
院门敞开着,一眼就能看清院里情况。
马二在房子左侧的牲口棚子前面铡草呢。
用脚一挑扎成捆的干草,左手向下一压铡刀,铡碎的草段就散落在铺在地上的麻袋里。
本来这活得俩人干,可他一只手也能干得挺利索。
金豆子进院先往四周扫了一眼,然后用枪指着马二开口说道:“二哥,好久不见了?你啥时候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