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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策马狂奔,实在让焚香颠簸得难受。她只知道紧紧抱着长亭,将自己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里,其他的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看。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马匹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长亭这才慢慢放缓速度,最后在一片青青草地前停下了。
“来,咱们下马。”
长亭一边利落地跳下马来,一边便伸手去抱焚香。焚香茫然地四处望了望道。
“咱们这是去哪儿?”
长亭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抚摸着正在吃草的褐色马匹,忽然就解开了它的缰绳,对着马匹猛拍了一下。那匹马在一声长鸣之后便向回不回头客栈的路跑去了。
“走吧。这匹马太累了,驮着两个人走这么远的路已经到极限了。还好训练的不错,可以认识回家的路。这样我也不需要杀了它才能够掩饰咱们的行踪。”
说着,长亭便拉着焚香往前头继续走着。焚香一脚深一脚浅地跟着他的步伐,脚根因为之前被粗麻绳给蹭破了皮,现下在隐隐发疼。但是她却一咬牙什么都没说。
“长亭,咱们去哪儿?”
行了大概两三里路,焚香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着冷汗。她抬起头来瞧着长亭,禁不住有些心虚。毕竟现在是在逃命,谁又知道往哪里去呢。
听到焚香的话语,长亭忽然停住了。转头便皱着眉头去看焚香的手。
“你手怎么这么冰。”
他摸了一把焚香的手心,满手都是冷汗。焚香被长亭注视得更加没底气,只得低着头,沉默不语。
“……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没和我说。”
记得当时自己跑去灌醉那帮人的时候,李尚的手下就曾经吹嘘他们是怎么把这个邹大娘子绑过来的。
用了不少炸药惊了马匹,让他们自乱阵脚。
当时焚香就坐在马车里,肯定会因为马车的横冲直闯受不少皮外伤。
见焚香不吭声,长亭又上前拨开了她额前的刘海。
“是不是这个伤口疼?”
焚香脸一红,猛地摇了摇头。嗫嚅了半天才道出原因。
“……我脚跟好像被磨破了……走着疼……不过我可以忍着。我真的可以的!”
长亭一愣,只怪自己急着逃命忘记了这些细节。他转头望了望前方,忽然就把焚香抱了起来。
“长亭!你,你这样我们都逃不了的!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没事。前面不远处有片林子,平常人都不愿意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