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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画笔摔烂了,正是在最有灵感的时候,就出门买去了,那支笔真的是我最喜欢的笔了。”苏来来解释。
她知道自己这么说绝对是讨骂,果然顾怡也就没客气:“你大晚上跑的老远了你就是为了一支画笔,你一个晚上歇停一下你的画会毁吗,大晚上出去你开车不会开个灯吗,你怎么就这么蠢呢?”
从苏来来出事之后就没有人敢说苏来来一句,不敢怪她,生怕她自责,现在苏来来也是第一次为了这件事被骂,不过她也觉得这才是对的,所有人都顺着她是因为有傅延森给她撑腰没有人敢口出恶言,甚至被调查访问这个步骤苏来来都没有经历过,现在被顾怡骂一次她还觉得心里安稳了一点。
傅延森还想让顾怡少说两句的,苏来来一个眼神拦了下来,然后她自己解释着:“我知道我这是小孩子的行为,但是我真的很喜欢那支笔,而且我很久没有开车了,这次买了车之后开的也不多,驾驶经验不多,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她撒娇的恰到好处,顾怡没再说她的不对了,给她喂汤。
傅延森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她们行云流水的操作一时之间不太反应的过来,苏来来为什么要和顾怡撒娇啊,而且顾怡刚刚都骂了她了,怎么不生气,他要回还被她眼神挡了下来。这是怎么看都是姐妹比男人重要。
呵,说什么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这都谁说出来的,傅延森真想穿回去打人。
自己一个人在旁边冒了很久的酸水之后傅延森终于看见顾怡给苏来来喂完了早餐了,要送顾怡出去,顾怡和苏来来说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等顾怡走了之后傅延森才想起顾怡喂了苏来来吃饭,之前他说要喂苏来来吃饭的时候苏来来可是严厉拒绝了,怎么到了顾怡这里就一点也没有抗拒了,这是差别对待。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傅延森低着头还在想这件事,苏来来看他心不在焉都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傅延森摇头,去桌子边处理事情去了。
苏来来看的一脸莫名,自己从床上起来走了出去,看外面的天气。
现在正是八月底,太阳毒辣,算算也快到了孩子们读书的日子了,少不了军训,苏来来眯着眼看太阳,这么大,今年的孩子们格外遭殃啊。
坐电梯下到了一楼,苏来来看着大堂上人很多,走了出去,在外面的公园逛了逛。
病房里面一直都是恒温的,不出来不会感觉到炎热,苏来来随便逛了一会儿就热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