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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来来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角的泪,终于,一切心知肚明的话被顾怡这样赤果裸地说出来,她固然不愿意去承认,可是它终究是事实,到底,是自己越界了。
“顾怡,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心里还总是有那么一丝侥幸心理罢了,多谢你的提醒。”这是真心的。苏来来走过去抱了抱顾怡。那大屏幕内再如何她早已不管。傅延森、颜文雅如何都与她无关,她只要,将母亲就醒,便是唯一最大的心愿。
至于傅延森,她只能要的起他的钱,而他的人,永远都可望而不可即,纵然可即,她也要不起。想通了,所有的烦恼便一散而光,本来就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如今大刺已除,怎么可能还自我哀怨。
想通了所有,苏来来安心地在家里快活地当一个养病的少夫人,反正吃住都好,除了傅延森依旧时不时地挑逗,可是也没有再继续往下一步,所以苏来来在家乐得自在。无聊了,就去到书房,这是傅延森专门给她弄的,让她画画的好地方。
欣赏着那梵高的《星空》,苏来来觉得自己恍若置身梦境之中,感受着梵高先生所不为人理解的孤独,那旋转的漩涡,一点点将她吸引,久久不能自拔。
不知为何,苏来来的心中,突然想起了那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多么凄美的表白,拥而不得的感受,那无助,那绝望,谁能懂呢?
不知不觉中,苏来来的手顺着自己心中所想,一点点勾勒着,每一笔的落下,都仿佛是一个痛楚的开启,回忆涌来,不知到底是《星空》里的孤独,还是她此刻的孤寂。
时针滴答滴答的转动声,铅笔在纸上勾勒的纹路,一点一点,慢慢过去,不知不觉,一副孤零零地现在奈何桥头的身影,映入眼帘,而奈何桥畔盛开的血色曼陀罗,也尤为刺眼,远方,是投胎所,而那站着的人,手扶着奈何桥,一动不动。
看得入了神,苏来来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已经渐渐地靠近了自己。
一双手搭在苏来来的肩上,“怎么会想到画这样的画儿?”傅延森表示十分不喜欢这样萧瑟地景象,生死轮回之地,这女人脑中到底都在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苏来来抬头看了看傅延森英俊的容颜,果真是诱人犯罪啊,心里默默呢喃,只可惜,有毒,不能碰,否则,就会暴毙而亡。想想想都可怕,头皮直发麻,于是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傅延森十分觉得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