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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大人,再犹豫,小心命都没了哦。”白冶给邓伦倒了杯茶,塞到他僵硬发冷的双手里。
“喝点茶吧,您看这手冷的。”白冶笑着说:“您要真是不考虑自己也没关系,不过总得想想您家里那几个美娇娘,想想您那几个孩子吧?他们最大的好像十五岁,小人没说错吧?”
“你……白老板,你这是把本官的家底儿都给调查清楚了啊!”邓伦无奈,拍着腿叹息。
“抱歉抱歉,生意人嘛,喜欢多打听。”白冶抱着扇子,煞有介事的做了个揖,“邓大人,小人言尽于此了,您回去好好想想吧。哦,对了,最后再提醒您一句,别看那湖阳赵氏气焰嚣张,瑾王殿下背后可还有塘城萧氏呢。”
被白冶这么劝导加威胁的说了一通,邓伦离去,一路上头重脚轻、魂不守舍,真觉得自己像是走在沼泽地里,稍微迈错一步就要追悔莫及。
要不是这官场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邓伦真想卸下乌纱帽,就此不干了。
结果回了家,迎面就看见挺着大肚子的小妾过来相迎。
这小妾是他最喜欢的,肚子已经到预产期了,之前请人来看过,都说怀的是个男孩……想到这一大家子人的前程都压在他肩上,邓伦就直叹气。
倒是这小妾,平日里都笑意盈盈,这会儿却跟邓伦一样,愁眉苦脸的。
她拉着邓伦哭诉说,自己今天出去,想给肚子里的孩儿求个吉卦,可求来的却是个大凶,就连算命的都说,算了十年的命也没见过这么凶的。
那算命的还说,这孩子的命就押在它爹身上,它爹要是再不回头,这孩子怕是连出生都出不来了。
见小妾哭得梨花带雨,邓伦只得下了决定,当夜就翻出了南林侯府的那些账册,连同自己被南林侯府胁迫的证据,一起抱去了萧恺家,全都交给玉忘言。
萧瑟瑟在房外,看着邓伦跪在玉忘言脚下,接受他的问话,心下暗自笑了笑,转身对守在一旁的何惧说:“看来,你这算命先生,扮得不错。”
何惧道:“是他们自己心里有鬼。”
“也是,心又裂隙,才会被动摇。”萧瑟瑟喃喃:“不管那是多小的裂隙……”
听萧瑟瑟像是在感叹什么,何惧凝视着她,轻唤了一声:“表小姐?”
萧瑟瑟望着何惧,静美的眸眼,蕴满了坚定。
“何惧,我好像从邓伦身上学到了些什么。”萧瑟瑟说:“人心的裂隙啊,谁都有,但……对于我所坚持的,既然选择坚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