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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方位。”
历阳州停顿片刻，问：“是她的气味太特别了吗？”
梵行失笑，“你跟她在一起心情如何，平淡、开心、沉重、轻松？”
历阳州想起她好听的声音，还有轻柔的笑声。
抿唇，沉默。
梵行：“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吧？”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梦见过她……我这话说得有些含蓄了，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的，老历。”
历阳州捻动指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仍是沉默。
梵行：“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喜欢就去追啊，你在怕什么？”
“好了，我没事了，再见。”历阳州呼出一口气，不等对方回答，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梵行的那个问题，让他忽地浑身燥热起来。
他的脑子里，一瞬间撞进了那晚抱着她时，双手感知到的旖旎画面。
当时，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精致西服套装下洁白诱人的身躯……
短暂的几格画面，却让他至今难忘，还在他的梦里出现无数次。
醒来某个地方滚烫发硬……
想到这些，历阳州顿觉口干舌燥，猛喝了一口冷水。
冰冷的感觉让他的燥热消退了不少。
历阳州渐渐冷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