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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不同的方式,我亲爱的。叫男人帮忙是没用的,你知道的。你可以劝诱他们做事:而不是在你干活的时候瞎帮忙。他们最起码会因为这个变得脾气乖戾。”
“在男女合作的时候,最主要的困难是,”迈克菲说,“女人说的话没有名词。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干活,一个会对另一个说,‘在绿碗橱的顶格有只更大的碗,把这小碗放进那大碗里去。’要是女人来干,会这么说:‘把这个放到那里的那个里去。’如果你问她们:‘放到哪里去?’她们就会说:‘自然就是那个啊。’这就是交流脱节。”他说这个词,是为了含沙射影地指“别怪我们”。
“这是你的茶,”艾薇·麦格斯说:“我还要给你拿一块蛋糕来,你可不值得我对你这么好。你吃完之后,就可以上楼去,整个晚上都大谈名词了。”
“谈的不是名词:而是以名词指代事情。”迈克菲说,但是麦格斯太太已经离开了房间。珍抓住机会,压低声音对丁波大妈说:“麦格斯太太看起来感觉就跟在家里一样啊。”
“我亲爱的,她确实是在家里。”
“你是说作为这里的女佣?”
“和其他人一模一样。她来这里,主要是因为她的房子被没收了,她已经无家可归了。”
“你是说她是——受导师施舍的人之一吗?”
“当然是了。你为什么这么问?”
“啊——我不知道。她喊你丁波大妈,让我觉得有点奇怪。我希望我这么说,不显得太势利……”
“你忘了,塞西尔和我也是受导师施舍的人啊。”
“这是不是在玩字眼?”
“一点也不是。艾薇、塞西尔和我都在这里,因为我们都被人从家里赶了出来。至少艾薇和我是这样。对于塞西尔,情况可能大不相同。”
“导师知道麦格斯太太和每个人都以这种口吻说话吗?”
“我亲爱的,别问我导师知道什么。”
“我想,让我觉得想不通的是,我见他时,他说什么平等并不重要。可是他自己的房子却奉行——的确非常民主的措施。”
“我从来没有打算搞明白他在这个问题上说的话,”丁波太太说,“他总是要不就大谈不同的精神层次——谁也不会蠢到认为自己的精神层次比艾薇高——要不就大谈婚姻。”
“你懂他的婚姻观吗?”
“我亲爱的,导师是个很明智的人。但他是个男人,尤其在婚姻问题上,他还是个未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