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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各色皮货,你冬天最怕冷,还有小八小三儿她们这些丫头,天天嚷嚷着要貂皮内里的斗篷,这回便都给她们做!”
徐夫人心里高兴,但是面上却还是难免有些担心:“你这些年一直都清正廉洁,从来都爱惜羽毛,这能行吗?”
说起来徐夫人就觉得委屈。
家里难道是没有银子吗?
做到兵部侍郎这一步了,管的还是武库司这等管着全国的兵器库的肥差,徐焕简直就像是在管着一个聚宝盆。
但是越是如此,徐焕就越是行事谨慎。
家里从来都不开什么花会堂会。
就连家里老太太的寿宴,那也是让一家人吃了一顿饭就这么算了。
家里的银子都堆成山了,那些绫罗绸缎多的是,但是根本连库房都不出。
看着又不能用,这才是最委屈最烦躁的啊!
她还以为徐焕是要这么一辈子了,谁知道他好像又忽然想通了。
徐焕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以前是不能用,但是以后就能用了。”
徐夫人听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也高兴的很,当即就开了库房,把皮子全都拿出来给家里孩子们各自添了衣裳。
这里高高兴兴。
徐新桥出了徐家也高高兴兴。
当然高兴了!
他做的这事儿,他自己也知道是掉脑袋和诛九族的大罪,但是想现在不用怕了,因为已经有戚家去前面当替死鬼了。
大年初一,恰逢喜事,他高兴的进了城中生意最好的红粉金楼,一去便点了花魁娘子伺候。
点的花魁娘子,一出手就是一万两银子买刚出炉的花魁娘子的初夜,那这雅间自然也是好之又好,高床软枕,极尽奢华。
徐新桥抬手喝了口酒,咂摸了一下味道,刚刚吃了口才,就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然后,门口的灯被人俯身吹灭了。
就着桌上唯一剩下的一盏羊角宫灯,隔得老远,徐新桥也看得见进来的美人儿身段窈窕多姿,尤其是她俯身的剪影倒映在窗上,立体的五官还有那扇子一样的睫毛,无一不透露着精致。
果然是花魁啊!
还得是京城人会过日子,蓟州那是个什么鬼地方!
他娘的有钱都找不到地方去花!
他立即起身笑着朝着那美人儿扑了过去:“美人儿!快过来!”
迎接他的不是美人儿的温香软玉的投怀送抱,而是一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