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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用法在梦中被一点点摸索出来。
他被排除在献祭之外,却因重病而触及到完全不同的领域,因此能够从远比过去丰沛的力量之源中汲取足以消灭所有人的力量。
在生死边缘挣扎数天之后,他终于猛然惊醒。地牢的楼层顷刻之间被整个撕开,在梦中拨云见日的他在苏醒的过程中爆发出这里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像撕开梦中的云雾一般,撕开整个地牢,睁开眼看到了他已经不知多久没见过的天空。
无需理智参与的海量恐惧灌进周围所有人的精神,看着眼前被巨兽撕开般的遗迹,整个势力内哪有人敢与之对抗。他们甚至失去了接触的勇气。
他们过去唯心的一切都可以通过理论来支撑,没有什么是完全绕过他们的思维活动直接让他们不敢抵抗的。这势力甚至于诸侯毫无关系,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如此剧变,他们哪敢拼死一试。
恐惧也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对他来说,这种绕过思维的恐惧只是一种会传播的震颤,让人毫无理由地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他们认为这是恐惧,而在其他造物的感知之中却可能是另外的东西。
不论怎样,他的力量横跨多领域地存在,现在借助曾经的人造天道的力量,他现在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他现在所认知到的一切了。
那老头全程在他旁边看他挣扎,却并不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他自己现在的程度也同样无法抵御这种不安的传递。
世界上好歹是终于出现了他不认识的东西。不论是否有助于他的计划,他也没什么看法。事后究竟会如何发展,还有待观察。
梦中醒来之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清楚自己现在为什么可以看到地牢外的天空,转头环视四周,整个宿舍只剩一个人眼中有着遮挡不住的余悸。
虚弱还是虚弱的,不过并没有那么彻底。他一定程度上继承了梦中自己的身体状态,濒死的本体带来的影响有限。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人呢?”
虽然二人并不熟悉,但现在身边只有一个人,并且周遭剧变,他也没办法只能试探性开口询问。
“他们去参加献祭的准备工作,准备撕开封死的地牢。不过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了。”
那老头仰望被撕开的多层地牢,欲言又止。头上撕开的建筑没有落下半点碎片,甚至没有尖锐的断口,好像经过软化,扒开,又重新凝固一般。若非如此,他怕是又得等下辈子了。
这老头想不通为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