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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儿快跟着你家主子!这才一个多月的身孕呢,哪能这样跑!”夏佼佼焦急地唤着,可其他妃嫔手中正捏着好不容易放高的风筝,哪里肯松。
夏绥绥就这样跑出了众的视野,一直跑到了附近的武练场。回头一看,郁郁葱葱的林木将方才所在之所与此处恰好隔开。
“娘子,你也跑太快了!也不怕其他娘娘起疑!”阮儿气喘吁吁地跟上来。
“是这里吗?”夏绥绥问。
阮儿赶紧看了看周围的树,一会儿就找到了一颗树干刻了标记的。那树桠高高处,早于叶间藏好了一个青绿毛毛虫风筝,与夏绥绥刚才放的那只一模一样。
找到之后,阮儿拿地上的石头刨去了树干上的标记,然后二人便走进了武练场。
“你可看好了,那风筝是往这边飘的吗?”夏绥绥高声问。
“是呀,奴婢看的清清楚楚的。娘子你可走慢点,小心肚子里的龙种。”
夏绥绥插手在腰间,一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老娘是个孕妇的模样。武练场门卫原本有意阻拦,见她这幅姿态,犹豫间就放了行。
一踏入武练场的门,就听见兵刃相交的声音。
十面锦旗插地,围出地界,旁边列队的是圣上亲卫队,零星站着还有些武将军士。
在这之中,有两人正间剑刃相向,打得激烈。
夏绥绥凑近去,看见羽幸生身着短打,正与一个穿武装的对峙。他的长发高高束起,随着其举动肆意飘扬。刀削玉面微微染汗,在日光下那双凤眼更显明亮。
他手持一把细窄的长剑,那剑气极冷,于白日间亦是刺目逼人。
“公孙公子,今日还是不服输呀。”
羽幸生微微眯起眼,嘴角歪出一抹戏虐的笑。
对面那人年纪与羽幸生约莫一般大,剑眉星目,应该就是公孙止将军的儿子,亲卫队队首公孙云杨了。他拿着一柄大刀:“能与圣上切磋就是赚到,哪有随便服输的道理?”
语毕,那大刀便虎虎生威地向羽幸生披将下来。
羽幸生双目微眯,脚下一个回旋,就轻松挑过了那刀锋。他一个腾空,轻落于公孙云杨身后,一个转手用剑刃接住了后者回砍的气力。
公孙云杨双眉一扬,收刀再进攻。
羽幸生轻轻笑叹一声,将那长剑舞出乱眼的剑花,把刀锋裹挟的力道打去了不同方向,然后横手一扫,就将已是软弱无骨的大刀打落至地。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