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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Hi，李昂，来，随便坐。”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轻松和不以为意。
李昂下意识地打量着他，不敢随意坐下，只是微微低头，恭敬地打了声招呼：“你好，主席先生。”
男人轻轻一笑，摆了摆手：“我可不是主席，布鲁斯·巴克才是。说实话，我就是个钱包而已。”这轻松的自嘲让李昂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但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罗曼·阿布拉莫维奇，切尔西的老板。
他的存在本身就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威严。
李昂还没从紧张中完全放松下来，阿布拉莫维奇又继续说道：“叫我罗曼就行。我记得你应该是我接手切尔西后，第一位青训球员吧？”
李昂终于坐了下来，略带腼腆地笑了笑：“是的，罗曼先生。”
阿布拉莫维奇点了点头，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嗯，我还记得，当初内尔巴斯不停地缠着我，让我签下你。没想到，转眼间，已经快十年了。”
正当李昂想回应什么时。
阿布拉莫维奇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昨晚你和弗洛伦蒂诺聊得怎么样？”
李昂的心脏仿佛被提到了嗓子眼。
他没想到阿布拉莫维奇竟然知道他和皇家马德里主席弗洛伦蒂诺有过接触。
这样的敏感时刻，李昂还没正式离队，和其他俱乐部高层见面很可能违反FIFA的规定，涉及到不正当接触。
阿布拉莫维奇似乎看出了李昂的紧张，轻轻笑了笑：“不用这么紧张，年轻人，是弗洛伦蒂诺自己告诉我的。”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李昂，“那么，现在告诉我，你们聊得怎么样了？”
李昂深吸了一口气，既然阿布拉莫维奇已经知道了，他也不再遮遮掩掩：“其实也没聊什么，主要是和他们的主教练聊了一些。”
“齐达内？”阿布拉莫维奇继续问道，似乎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李昂点了点头，默认了阿布的猜测。
这样的事情在足球世界里根本无法隐瞒。
阿布拉莫维奇靠在椅背上，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严肃的口吻问道：“那么，你想好了吗？你真的想去皇马吗？”
这一瞬间，房间内的气氛似乎凝固了。
李昂鼓起勇气，迎上了阿布拉莫维奇的目光，坚定地说道：“我想去。我觉得，像我这样的年龄，机会不会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