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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一愣,在过去茅台很少会直接和她分开行动:“可是茅台姐只有你一个人的话……”
“毕竟我们也不能强迫人家做她不想做的事。”茅台笑笑,“当年你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狮子这下彻底哑了火。
在她过去对全世界都极度不信任的时候,确实是茅台由着她任性了很多次,其中别说是宋舒这种程度,就连她把人揍进派出所了,茅台也顶多是罚她洗个杯子。
想到这儿狮子抿了抿嘴:“那我先回去找涛哥,茅台姐你随时联系我。”
“去吧。”茅台淡淡道,“这个案子,还有一半得靠你了。”
下午两点半,狮子开车径直去了城东分局。
“你说白昭翟留在冀庄了?”
徐涛好不容易对接完了勒索的案子,本想着要和茅台一起吃个饭,谁料想这又这么一来又泡汤了,他无奈道:“他是陪着那个幸存的受害者了?我之前不是说不要让对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了吗?这么大的案子,突然叫人翻出来不好。”
“茅台姐从来不会让人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狮子眉头紧皱。
不知道为什么,宋舒身上隐约有些东西让她感到不太舒服。
虽然茅台说她过去和宋舒很像,但是狮子回北阳的一路上都在反思自己,也确实没觉得自己在过去和茅台的相处里有表现出像是宋舒如今这种……
“窒息感。”
被束缚的不自由感……还有极端带来的窒息感。
看着后视镜,狮子忽然喃喃出声。
直到如今看到徐涛她才终于意识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是来自哪里,即便是在过去她对陌生人最缺少信任的时候,狮子也很少会去对茅台的人际关系指手画脚,但相较之下,宋舒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意识。
很显然,作为十一年前那场惨案的唯一受害者,宋舒的性格里如今显然已经掺杂了相当极端的部分,而她也想用这份极端去影响他人。
狮子想到这儿不由暗暗捏紧了方向盘,她忽然觉得,让茅台陪着宋舒或许并不是个好注意,至少在这种好不容易她和徐涛的关系才要开始修复的时候不是。
狮子咬了咬牙:“涛哥,你现在有空吗?”
“我就知道……白昭翟不在,该轮到我带孩子了。”徐涛了然,“不过刚刚了了这个案子,郭队总得让我歇个半天吧。”
“涛哥你就去撑个场面就行,茅台姐带我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