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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月平时讲话总是有些温吞,然而此刻在愤怒下似乎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几乎要扯着嗓子喊:“你是不是最怕人知道你那点儿丑事?平时一个不顺心就要摔盆子摔碗的,怎么了,自己下头有毛病不敢让人知道?你大哥大嫂知道吗?你自己在城里乱搞弄出病来,结果没法让自己老婆怀孕?”
侯月越说越激动,最后竟走到他面前来戳着他的心口子骂道:“你是不是不敢让别人知道,是自己的问题?那好啊,明天我就和大哥大嫂说,都是你为了挣那几个脏钱,为了挣那几个脏钱在外头乱睡野鸡,然后自己搞出一身脏病,然后都没法让自己老婆怀……”
“闭嘴!”
她话甚至还没说完,面前一直沉默的林立军却突然暴起,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女人狠狠按在了床上。
侯月的个子只有158,如今给掐得措手不及,在他身下手脚乱蹬,女人喉咙里接连发出数声破碎的喘息,像是要呼救,但最后都被林立军一双像是铁钳一般的双手给生生掐灭在了喉管里。
“让你说……让你还说!”
林立军咬牙切齿地盯着她,慢慢的,侯月挣扎的动作缓了下来,她的拖鞋掉在一边,两只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眼泪从满布血丝的眼底一点点沁出来,顺着滑进了头发里。
“还敢不敢说了!”
林立军将牙咬的咯吱作响,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但似乎在此时此刻,倾注多少力量都无法缓和他内心的恼怒,他满心满意都想着将眼前这个女人大卸八块……让她,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一点代价。
为什么,就不能像是他见过那些裸聊女一样乖呢?
永远懂事顺从,永远知道,男人是不可忤逆的。
“说啊!”林立军咬着牙又问了一次,而这一回,回答他的则是一声闷响。
侯月的手从死死抓着他到绵软垂下,最终撞在床角,林立军给这声音拉的回了魂,他对上女人那双已经不再转的眼睛,手上猛地把人松开,只见侯月睁着眼,两条腿在节能灯下惨白得像是家里刚刷的新墙,但脸却又红的像是要渗出血来。
她躺在一床红色牡丹的被子里,再也不会动了。
“谁啊?”
随着防盗门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林立军的思绪慢慢回溯,他悄无声息地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螺丝起子,在极度的亢奋下,林立军的嘴角甚至拉扯出一丝怪异的微笑。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这些人是如